第四章
「嘿嘿,嘿嘿嘿嘿……」沈清荷咧着嘴地傻笑,佟刚心中疑虑,难道这沈大
小姐真的是受了太大刺激疯掉了?他揪住沈清荷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问道:
「沈清荷,你看我是谁?」
沈清荷眼中一片浑浊,她疑惑地看着佟刚,忽而又傻笑起来:「嘿嘿嘿,爹
爹,爹爹。嘿嘿……」
「你,管我叫爹爹?」
「嘿嘿嘿……爹爹……」沈清荷眼神散乱,也不知是在回答佟刚的发问还是
自顾自地说着疯话。佟刚毕竟也是久历江湖,哪会这么轻易相信?看看在篝火上
被烤得滋滋冒油的沈夫人,佟刚心生一计。他抄起一把短刀,从沈夫人那已经被
烤得半熟的屁股上割下了一片肉。沈夫人此刻还没有完全死透,割肉时甚至还能
看到她双腿的肌肉一阵抽搐。
佟刚用刀尖挑着那片臀肉递到沈清荷嘴边温柔地说道:「乖,爹爹给你吃肉,
快尝尝,可香了。」沈清荷脸上仍旧挂着傻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怨愤。
她强压住心头的悲愤一口咬住那烤肉大嚼起来,一边咀嚼嘴里还发出唔唔的声音,
仿佛很享受这烤肉的美味。
沈清荷的表现几乎瞒过了所有人,无论是保安团的士兵还是在场的百姓都想
着,若不是真的疯了哪个能吃亲娘的肉吃这么香。但是佟刚的眼睛却抓住了她方
才那一闪而逝的怒火,这个女人是在装疯。他掐住沈清荷的下巴一双鹰隼般的眼
睛盯着沈清荷的双眼问道:「好闺女,这是你亲娘的肉,好吃不好吃啊?」
沈清荷只是痴痴呆呆地回应着:「好,好吃,好吃……」
佟刚心头冷笑,他想着既然你喜欢装疯,那我就看你能装到几时。就在大庭
广众之下,佟刚用自己的肉棒狠狠捅进了沈清荷的处女嫩穴。鲜红的血液滴落,
沈清荷哇的一声大叫了起来:「啊,别打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别打了,
饶了我吧,疼啊,啊……」
「哼,疯婆子,我看你是越疯越下贱,你不是喜欢跟别人叫爹吗?叫啊?就
让所有人都看看爹是怎么操你的!」佟刚一边奸淫着沈大小姐一边肆意羞辱她,
他明知道这个女人是在装疯,为了能装下去她就只能顺从自己。这种将对方玩弄
于股掌之间的快感让佟刚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沈清荷的子
宫上。
沈清荷正是有苦说不出,就在亲眼看着母亲被穿在铁杆上活烤的一刻,她突
然想起了任凤岐对她说的话,「等你见识过地狱再来谈拯救人间吧」。这一刻,
她内心中流血的伤口开始结痂,留下一道道丑陋而又坚硬的疤痕。沈清荷告诉自
己不能屈服,不能被反动派的残暴打倒。自己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向这
些家伙复仇,才能让一切牺牲变得有价值。于是她选择了装疯,承受一个女孩子
所不能承受的屈辱,因为她是一名战士。
佟刚粗暴地奸污了沈清荷之后还不肯罢休,看看那些对沈家大小姐垂涎三尺
的家伙他高声宣布,沈清荷投身赤匪罪大恶极,按惯例罚为全镇的公妓,轮奸十
天后处刑。台下的男人们爆发出一片欢呼,一个个抢着要先享用这位大小姐的身
子。佟刚担心这沈清荷直接被人玩死,于是特意留下几个团丁看守,告诉他们沈
清荷每天只能给三十个人玩,每与十个人交合之后就要让她歇息一个时辰。
任凤岐原本以为沈清荷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吓一吓就什么都说了,然而沈
清荷的骨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残酷的处刑非但没有让她屈服反而促使她变得越
发坚强。看到沈清荷被逼疯,任凤岐微微叹息一声离开了刑场。他毕竟还是和佟
刚不一样,佟刚可以将烹食女匪作为极致的享受,而在他的眼里这种残酷的行为
只是一种迫不得已的手段。
回到佟家任凤岐径直走向佛堂,一身素服的宋倩楠还在为沈家的女眷念诵着
往生咒。一篇经文诵罢,宋倩楠转过身问道:「那沈大小姐招供了吗?」
任凤岐有些尴尬地撇了撇嘴,「也不知我是高估了她还是低估了她,她没有
说出映山红的藏身地,却把自己逼疯了。」
宋倩楠蓦地想起当年亲眼看到同学们惨死时的自己,那段惨痛的回忆十年之
后依旧让她心痛不已,「若是疯了能让她忘却一切痛苦,说不得也是一种解脱。」
正在这时佟家一个下人来报说佟刚有要事要向任凤岐汇报。宋倩楠道一声有
请,佟刚大步走来对任凤岐宋倩楠分别见礼,任凤岐问道:「佟团长,那沈清荷
你如何处置了?」
佟刚道:「卑职正要回禀,据卑职观察,那女人十有八九是在装疯。」
「哦?」任凤岐与宋倩楠闻言俱是一惊。
「卑职方才为了试探她,将她亲娘的肉割给她吃。这小妮子倒是有几分狠劲,
硬是狼吞虎咽将她亲娘的肉吃了个干净。只是她到底年轻识浅,我问她那烤肉好
不好吃,她假做疯癫却还回答好吃,可不是欲盖弥彰吗,哼哼。」说到此处佟刚
不由得冷笑了几声。
任凤岐听到此处也是了然,便说道:「想不到她小小年纪倒有这番心智。你
将她如何安排了?」
「回专员,卑职并未揭破她,只是将她当做一般女囚,咳咳,」佟刚看到宋
倩楠在一旁眉头微皱,不由得就换了个稍稍体面的说法,「现在押在广场示众。
卑职已经叮嘱弟兄们不可将她弄死,专待专员裁处。」
任凤岐略一沉吟道:「好,她既然想学孙膑,咱们便不妨做一次庞涓。佟团
长,你安排几个得力弟兄看押沈清荷,得机会便放她逃脱,这次务必要把映山红
的藏身之处找出来!」
「是!卑职明白,卑职这就去安排!」佟刚说着对任凤岐一个敬礼便快步离
去。宋倩楠默然无语,她再次跪在佛像前闭目合十,似乎在默默祝祷着什么。任
凤岐知她心事,柔声宽慰道:「今日我们手上染上鲜血,为的就是让我们后辈不
会再被鲜血沾染。佛祖若当真有灵也该宽宥几分。」
宋倩楠叹息道:「唉,恐怕这世上也当真没有什么神佛吧。」
广场上的沈青荷此刻正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粗鲁的兵痞,肮脏的流氓,还有
那些平日只会唯唯诺诺的佃农,一张张滴着口水的臭嘴在她脖颈上乱啃,一双双
粗糙的手掌放肆地亵玩她的玉体,娇嫩的处子阴户被一次次贯穿,罪恶的种子从
内到外将她玷污得彻彻底底。沈青荷欲哭无泪,只能故作痴傻任由他们糟蹋自己。
这是她这一辈子度过得最漫长的一天,三十人的轮奸过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下来。沈青荷瘫软在地,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只有两腿间那个肉穴已经从最初
火辣辣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而现在一空下来之后又像是又无数蚂蚁在里面乱爬
乱咬麻痒难忍。她偷眼看向自己胯下,原本整洁柔顺的毛发如今沾满了带着泡沫
的粘液东倒西歪地纠缠着,尤其不知被谁揪下了一撮,让那一片乌黑中偏偏露出
一块裸露的肌肤,像是癞皮狗的皮毛一样丑陋而滑稽。她那羞人的尿口正流淌着
腥黄的尿液,而她自己却全无知觉。鲜红的阴道更是肿的像个皮筒子一样根本无
法合拢,红艳艳的阴唇向外翻着,若是愿意发挥想象力倒是有几分像是绽放的玫
瑰,只可惜这里没有采蜜蜂蝶,反而有两只令人作呕的苍蝇趴在那里啜吸着罪恶
的精华。
看着原本圣洁的处女地变成了一片恶心的沼泽,沈青荷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下
了眼泪。这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是那两个负责看守她的团丁回来了,沈青荷
连忙将脸低下去免得被察觉到异样。两个团丁一个拎着一桶清水,一个提着个食
盒,两人一路谈笑,所说的无非是沈家的女人有多风骚,肉又是多么鲜嫩。两人
走过来揪着沈青荷的头发让她仰起头,将一碗鸡汤灌进她的嘴里,又用清水给她
清洗身子,沈大小姐就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他们摆弄一声不吭。
「这小婊子今天也真被玩得够呛,屄里都肿起来了,硬得跟石头一样。」一
个团丁开始给沈青荷清洗下身,手指伸进沈青荷肿胀的阴道里抠出那一坨一坨的
浓精。沈青荷那肿胀的肉壁一碰就火辣辣的生疼,此刻不禁皱眉发出一阵痛苦的
低吟。
另一个团丁继续给她喂着鸡汤,「三十个人轮着操,这么嫩的小屄没给捅爆
了就不错了。团长可是吩咐了,得让她示众十天,可不能半路死了。」
「嘿嘿,早早就疯了倒是便宜她了,要不这十天下来也得让大伙给操疯。」
那团丁说着取出一根缝鞋的大针,以极麻利的手法在她两片肿胀的阴唇上刺破了
两个血口,紫黑色的淤血立时就流了出来。这都是油坊镇几代人虐待女囚积累下
来的经验,为了让女囚承受更多的凌虐,他们那点智慧简直被开发到了极致。那
团丁为沈青荷挤出淤血,又将一种淡绿色的药膏涂抹在她的肉穴内外,沈青荷那
种麻痒肿痛的感觉才被一股舒适的清凉取代。
喝下了一大碗浓厚的鸡汤,沈青荷的气力也恢复了不少,佟刚为了能让她有
力气逃脱也是没少操心。按照原本的设计,两个团丁会在深夜假装熟睡让她逃走。
可就在两个团丁刚刚服侍好了沈青荷,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啪嚓一声团丁手里的
瓷碗摔得粉碎。提木桶的团丁看向自己的同伴,只见他喉咙上插着一把亮闪闪的
飞刀,身子倒在地上一阵扭曲眼看是不活了。正在他要惊叫出声的时候一道黑影
从旗杆上翻下,一下子将他撞翻在地。那夜行人身手极为矫捷,双手扣住他脉门,
灵巧的长腿如一条怪蟒盘住他的脖子,生生将他一声还未发出的惊叫勒在了喉咙
里。
那黑衣人身材纤秀苗条,胸脯鼓鼓囊囊,脑后垂着一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
虽然用黑纱蒙着面,却仍看得出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那团丁被黑衣人勒得喘
不过气,瞪着一双牛眼还想挣扎。黑衣人用力一掐他的脉门,登时叫他全身酸麻
没了力气。黑衣人压低了嗓音说道:「不许乱叫,不然就绞断你的脖子!」团丁
急忙点头,黑衣人这才将他稍稍放松问道:「沈大小姐的钥匙在哪?」团丁道:
「就在我口袋里,你自己拿。」黑衣人伸手在他口袋里一摸,果然有一串钥匙,
这才放开他说道:「不许乱动,不然要你狗命!」
沈青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愣愣地看着黑衣人打开她身上的镣
铐。这时刚才那团丁趁黑衣人背对着自己一把拔出腰间的匕首往黑衣人背心刺来,
沈青荷惊叫「小心」,却不知黑衣人早已察觉,只见她一甩头三尺长的大辫子陡
然飞起直扑那团丁面门。这一下动作迅雷不及掩耳,那团丁已然双目圆瞪倒地而
亡,只在太阳穴留下一个米粒大小的血孔。原来黑衣人辫梢暗藏着一根三寸多长
的钢钉,这「甩头一子」的本事也是江湖人常用的防身手段,但能练得如此炉火
纯青的远近也只有女飞贼一丈青。
「你,你是一丈青?」沈青荷问道。
一丈青微微一怔这才说道:「原来你是装疯,正好,我这就带你走。」说着
从已死的团丁身上扒下两件衣服给沈青荷披上,沈青荷强撑着虚弱的身子站起来,
可是刚刚迈出一步胯下又是一阵剧痛让她蹲了下去。一丈青将她扶起恨恨地骂道,
「这群天杀的!」
远处的望楼上佟刚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骂了一声:「奶奶的,是一丈青这个贼
骨头!有她在只怕跟踪的弟兄不易得手。」任凤岐也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当机
立断说道:「给镇头的弟兄打招呼,放过沈青荷,但务必绊住一丈青!」
若是凭一丈青的本事,小小的油坊镇自然是来去自由,而现在加上沈青荷就
要累赘得多了。要知道,沈青荷被足足折磨了一天,方才站起来都困难,这时走
了一段虽说筋骨稍稍活动开了,但仍是比起普通人都要慢上许多。就在两人渐渐
接近镇头的牌坊时一阵梆子声混杂着人声喧哗响起,身后一群荷枪实弹的兵丁正
往这边追过来。
沈青荷毕竟年轻不禁慌了手脚,一丈青已从腰间摸出一对盒子炮说道:「你
快走,我来拖住他们。」
沈青荷慌道:「可是你怎么办?」
一丈青将她推开说道:「我自己随时走得脱,你在这就是拖累我了。快走!」
说罢对准远处的追兵开了一枪,追兵知道这边有枪果然放慢了速度纷纷寻找掩蔽。
看着沈青荷一瘸一拐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一丈青嘴角露出一抹自得的微笑,
「映山红,叫你也知道英雄豪杰可不止你一个!」
一丈青轻轻一纵越上屋顶,「狗腿子们,姑奶奶在这呢!」随着一声断喝,
一丈青抬手又是啪啪两枪,那边立刻传来爹呀娘呀的惨叫。
「在那呢,在那呢!别让她跑了!」兵丁们吆喝着,一阵噼噼啪啪的枪声将
屋顶打得瓦砾纷飞,一丈青就像一只轻盈的雨燕迅捷地从一片屋脊上飞掠而过,
那些子弹却伤不得她分毫。
「哼哼,便是三国的赵子龙也不过如此了吧。狗官,一丈青来也!」一丈青
豪气陡生,她不但没有像镇外逃,反而向着镇里的佟家大院冲去。
「啊呦不好!这娘们往镇里去了,快追!」漫说这些士兵本就没有追捕沈青
荷的打算,即便真的要追捕沈青荷此刻也顾不上了,一群人立刻手忙脚乱地往回
狂奔。
一丈青为了引开追兵,故意带着他们往佟家大院的方向跑。她早打听到任凤
岐就住在佟家大院,心想索性今天就斗斗他,若是对了机会就要了这狗官的脑袋,
也不枉了自己侠义道的本色,可是她却并不知道今天任凤岐正在镇公署坐镇指挥。
一丈青蹿房越脊直扑佟家大院,追兵们总要七拐八弯地去追,不一会就给她甩下
了。任凤岐在望楼上看着也是暗自心惊,要是宋倩楠给她伤了那可大大不妙。佟
刚见他脸上神色越发凝重,当即说道:「专员,一丈青这贼骨头如此狡猾,卑职
愿带一队弟兄去,定要生擒了她!」任凤岐却终是不放心,说道:「不行,我要
亲自去。」「专员,您万金之躯,不能涉险啊……」佟刚还要劝阻,任凤岐却已
经快步下了望楼。
这时佟家大院里护院的保镖也已经被外面的吵闹声惊动,一个个荷枪实弹把
守着各个要地。一丈青猫低了身子在屋脊上潜行寻找任凤岐,一路就来到了佟家
大院的佛堂。她伏在屋顶上轻轻掀起瓦片往里面看去,只见一身素服的宋倩楠正
跪在佛像前默诵着经文。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却是佟守忠带着两个护院闯进了
佛堂。一向疼爱妻子的他看到宋倩楠没事这才长出一口气,「倩楠,有歹徒闯进
家里来了,快跟我去花厅。」
宋倩楠站起身来问道:「歹徒?什么歹徒能闯到这里来?」
「就是那个女飞贼一丈青,现在不知道藏在哪。咱们把家里人都集中到花厅
去,有护院看着免得伤了人。」佟守忠说着拉起宋倩楠就往花厅走。
一丈青心想,佟家把所有人集中到花厅保护,想来任凤岐也必在其中。只是
那里守卫必然严密,自己去了怕是也没有下手的机会,倒不如就此挟持了佟家家
主,就算不能胁迫任凤岐也要给佟家这样的大地主一个教训。想到这,一丈青就
趁着佟守忠和宋倩楠走出佛堂的机会一个筋斗从屋顶跃下,伸臂勒住走在最后的
宋倩楠将她拖回了佛堂。
佟守忠感觉到妻子的手猛然被一股大力从自己手中扯脱惊得哎呦一声,回头
再看妻子已被拖进佛堂关上了门。
「倩楠!倩楠,你没事吧!?一丈青,你千万别乱来,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
千万不可伤人。」佟守忠惊惶失措地叫喊着。
这边一丈青将宋倩楠拖进佛堂立刻将一张桌子抵住门口以防有人闯入。宋倩
楠虽然被人胁迫倒是显得格外镇定,见一丈青所作所为就猜到她胁迫自己必定有
所图谋,于是对门外说道:「守忠别慌,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我没事的。」
一丈青冷笑道:「你倒是识时务,乖乖站着别动!」说着扯下一条布幔当做
绳子,将宋倩楠双手绑了。
门外的佟守忠焦急地说道:「一丈青,你要什么都好商量,只是不要伤了我
的夫人。」
一丈青道:「我要什么你说了不算,叫姓任的来见我!」
「你,你要找任专员?可是任专员他不在啊。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叫人去请
任专员,你让我进去,换我夫人出来。」
「少给我玩花样!我知道姓任的就住在你们家,你叫他出来,否则别怪我不
客气!」说着一丈青坐到宋倩楠身边,摸出一柄飞刀在宋倩楠面前比量着。
宋倩楠丝毫不惧,反而淡淡地说道:「若是我没猜错,你是来救沈大小姐的
吧?」
一丈青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位气质脱俗的少夫人说道:「不愧是佟家的当家少
奶奶,还真给你猜对了。不过那沈家大小姐早就已经被我救走了,哼!」一丈青
毕竟还是有些沉不住气,说着说着就带出了三分得意之情。
宋倩楠一听就明白了,她这是要为沈青荷逃跑拖延时间,可是这样营救一个
早就被计划放走的人有什么意义呢?宋倩楠长叹一声道:「唉,你还年轻,我叫
你一声妹妹,若是肯听我一句话现在就快走,外面没人敢拦你。你拖得已经够久
了,要是再拖下去只怕后悔莫及啊。」
听宋倩楠居然又一次猜出了自己的用意,一丈青这才真的有些佩服起这个女
人的聪明。可是她单枪匹马闯荡江湖这么久也不是吓大的,若是三言两语给她说
走岂不砸了自己的名号,「你少跟我装腔作势,我要的是那个狗官任凤岐,他来
了什么都好说,他要是躲着不出来,就让你们都尝尝本姑娘的手段!」
一丈青话音方落,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姑娘盛情相邀,
任某岂敢推脱不至,但不知姑娘有何指教?」原来是任凤岐和佟刚带人赶了过来。
听到任凤岐的声音,宋倩楠神情有些复杂,似是想对一丈青说些什么却终于
缄口不言。一丈青拉开一条门缝向外张望,只见荷枪实弹的士兵和护院已经将佛
堂围得水泄不通,为首一个男人穿一件长衫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
正是任凤岐。一旁佟守忠满脸焦急地看着任凤岐,任凤岐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自己朗声说道:「久闻一丈青向来是独来独往,如今怎么也投靠映山红了?」
「呸!」一丈青啐道,「姑娘行走江湖向来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这些
狗官做事不公,姑娘行侠仗义可不管救的是谁的人!」
「如此那就好办了,」任凤岐道,「凤岐此来为的是剿灭映山红这班乱党,
姑娘既然与映山红并无瓜葛那咱们也犯不上针尖对麦芒,你放了佟夫人,凤岐也
绝不为难你,咱们两不相扰如何?」
一丈青冷笑道:「哼哼,你当我是第一天走江湖的雏儿吗?现在叫你的人都
退出去,还有屋顶上那两个蠢材,把姑娘惹恼了现在就给你个好瞧!」
任凤岐却也没料到一丈青耳音如此好使,他冲着屋顶上摆了摆手,上方传来
一阵沙沙沙瓦片摩擦的声音,「一丈青果然好本事,只是要跟咱们谈生意也得让
我们看到你的诚意吧?」
「少废话,这就是姑娘的诚意!」只听佛堂里嗤的一声,一缕黑发从门缝中
抛出飘散在夜风中。
「专员,这……」佟守忠惊惶的声音传来,任凤岐一挥手道:「所有人退到
跨院外面去,佟会长你也出去。」佟守忠虽然不放心,但又怕激怒一丈青,只得
也退出了跨院,佛堂外面只剩下了任凤岐。「一丈青,现在你可以放人了吧!」
一丈青抓起宋倩楠挡在自己身前,这才打开了佛堂门,「好,姓任的,还真
有几分胆色。」
任凤岐正色道:「一丈青,你不要以为有些功夫就没人能治你,当年燕子李
三纵横江湖,那本事也算绝顶了,可最后还不是被逮捕枪毙的下场?我听说你也
是被逼上梁山的,现在若是肯迷途知返我可以担保你无罪。」
「哼,花言巧语,姑娘没工夫搭理你。接着!」一丈青娇喝一声将宋倩楠推
出,任凤岐赶忙伸手去扶,宋倩楠踉跄几步跌进他的怀里。就在这时,一丈青纵
身跃起甩手一支飞刀打向任凤岐。任凤岐哎呦一声急忙向后仰倒,一丈青身子已
然跃上了屋顶。
就在一丈青以为自己即将逃脱的时候突然噗的一声脚下冒起一团火光,一丈
青只觉像是被一只巨锤当胸击中,眼前一黑从屋顶栽了下去。
第五章
「抓住了!快绑上快绑上,别让她跑了!」
一丈青只觉头晕脑胀,耳轮中嗡嗡作响,再回过神来已经给人四马倒攒蹄捆
了个结实,连那条大辫子也和手脚给捆在了一起。
原来佟刚早年曾从外国洋行买了一张电网,这次正好派上了用场。任凤岐和
佟刚商定由任凤岐在前面分散一丈青的注意力,佟刚到屋顶铺设电网,一丈青从
不知世上有这种东西,一下便着了道。
宋倩楠被任凤岐拥着倒在地上,她从未想过这辈子两人还会抱在一起。宋倩
楠贴着任凤岐的胸膛,仿佛连心跳都被他的节奏干扰了。可是宋倩楠只是一瞬间
的失神,转眼间涌入的兵丁们嘈杂的叫嚷就将她拉回了现实世界。宋倩楠慌忙挣
脱了任凤岐的怀抱,这才发现他肩头正插着一只飞刀,此刻已经疼得满头冷汗。
宋倩楠忙将他扶起,叫道:「凤岐!凤岐!你受伤了。快叫大夫!」
任凤岐摆摆手说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皮肉伤。佟团长,后面的事情交
给你安排,另外吩咐弟兄们,明天一早把镇子方圆左近的说书人都请到镇公署,
就说我有事相商。」
第二天一大早,镇上的几个说书先生都被叫到了镇公署,当天油坊镇一带就
都流传开了女匪一丈青落网的传奇故事,只是这故事里却掺入了大名鼎鼎的映山
红。
「一丈青自恃有妖法,掐诀念咒脚下卷起一股子黑风就要逃命。任专员暗暗
冷笑,雕虫小技也敢卖弄,当下从百宝囊中摸出一物望空掷出,一道金光登时将
一丈青罩住,原来却是黎山老母传授的法宝锁仙网。」油坊镇外的茶棚里,那个
说书先生还在口沫横飞讲着他的「平匪传」,说到一丈青被捕的时候这说书先生
叹了口气,「唉,要说这一丈青也算是一号人物,只可惜误中奸计,跑去和任专
员为仇作对,可惜啊。」
听书的闲人们听到此处不免催问:「先生这话怎么说,一丈青中了谁的奸计
啊?」
说书人手摇折扇不疾不徐地说道:「这位看官既然说了,我倒要问你,任专
员和一丈青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她为何要和任专员作对啊?」
「这方才你也说了,为的是救那个女赤匪沈大小姐啊。」
「不错,可是我再问你,沈大小姐跟一丈青素不相识,当年沈家还遭过她的
盗,算来还是有仇的,她怎么肯甘冒奇险来救沈大小姐?」
「这,这我们哪知道啊?」那人给问得张口结舌。
说书人一副看破一切的神情说道:「好,这油坊镇附近山里的山贼土匪,大
大小小有名有号的总有十几家,可有哪家的名头比得上一丈青?」
「那自然是映山红啊。」
「着啊!」说书人刷拉一声将折扇收起说道,「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这里面
的蹊跷还不明白吗?」
「你说是映山红挑拨了一丈青来救沈大小姐?」
说书人道:「绿林中人凡事都喜欢论个长短高低,映山红和一丈青俩人早就
互相看不顺眼。这次沈大小姐被佟团长活捉,映山红自己不敢来救,索性就使了
个激将法,让一丈青来个大闹油坊镇。一来借任专员的手除掉一丈青,二来趁乱
救出沈大小姐,这叫一石二鸟。这赤匪卑鄙狡猾之处何止一端,诸位明公且听我
细细道来……」
就这样,映山红借刀杀人的流言就开始流传了开来。起初传言还不算离谱,
传来传去添油加醋的事情便越来越多,有的说映山红事先给一丈青下了毒,有的
说这两人早就因为抢一个男人结了怨。渐渐地往映山红身上泼的脏水越来越多,
映山红和她的游击队就变成了一群无耻下流的流氓土匪。
而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任凤岐此刻正在佟家的厢房静养。对于自己的计划他是
颇为自得的,只有把映山红的名头彻底搞臭才能防止这股红军死灰复燃。跟踪沈
青荷的计划进行得也很顺利,自己的剿匪行动似乎已经看到了成功的希望。或许
是因为心情变得轻松,也或许是那天晚上的软玉满怀,任凤岐久违的像个少年般
做起了春梦。梦里他见到了远在南京的妻子,缠绵之际却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
不是发妻,而是宋倩楠。
梦醒之后任凤岐暗骂自己道德越来越败坏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暗暗回味梦里那
销魂蚀骨的滋味。说来也是奇怪,按说自己受伤养在佟府她于公于私都应该来探
视才对,可是自己养伤这几天她却从未出现过。他也曾试探着询问给自己送汤药
的丫鬟,得到的结果就是夫人这两天受了些惊吓。这话任凤岐是不信的,当年宋
倩楠在北平经历过多少风雨他是知道的,这点事情若是能吓倒她岂不等于是说一
株千年古树被一只蚂蚱给推倒了?
这事任凤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也就不想了。这时恰逢佟刚来汇报工作,
任凤岐收拾思绪披着外衣站了起来。佟刚将收集的情报交给任凤岐道:「盯梢的
弟兄回报已经查清映山红的一处藏身地,只是这些顽匪向来都是狡兔三窟,还要
进一步摸清有没有其他的贼窟才好下手。」
任凤岐微微颔首,又问道:「那个一丈青怎么样了?」
佟刚面露难色说道:「这贼骨头还是那副又臭又硬的样子,专员您爱惜她是
个人才不肯动刑,可是这种人她就是不识好歹。」
任凤岐不禁惋惜道:「这一丈青一身好功夫,若是肯为党国效力将来未必不
能留名青史。」
佟刚道:「嗨,卑职有句话说来不太中听,专员您就是太仁厚了。这一丈青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女人,专员要是当真想收服她不如就要了她的身子。女人嘛,
终究还是要跟着男人走。」
佟刚的提议不可谓不诱人,可是任凤岐到底不是一个流氓恶棍,他的身边需
要的是战士而不是一个傀儡性奴。「唉,」任凤岐叹息道,「到底是个江湖草莽。
你再问她一遍,若是仍旧不肯效忠党国那就随你处置吧。」
「是!」佟刚啪得打了个立正便退了出去。看着他离去时那轻快的脚步,任
凤岐又是惋惜地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是拿不到想要的结果了。
此时一丈青被捕已经有五天,任凤岐曾为了招降她给她讲了一大堆的道理,
可惜是秀才遇见兵,一丈青就一句话「你们这些狗官满嘴放屁,就没一个好货!」
任凤岐无奈,只能让佟刚将她关押起来慢慢劝降,又怕动刑会伤了她的筋骨损了
功夫,因此这几天一丈青倒是没受什么罪。
佟刚其实早就想尝尝这个女飞贼是个什么滋味,只不过她是任凤岐看中的人
自己多少都要收敛些,如今任凤岐松了口正是该他一偿所愿。监牢里的一丈青早
已给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囚服,她身材虽不像如意那般珠圆玉润,但常年习武练出
的蜂腰翘臀却是别有一番滋味。佟刚用牛筋将她双手吊在房梁上,两只脚踝也同
样用牛筋绑了栓在地上的铁环上,整个身子成火字型吊在半空。这本是为了防止
她用缩骨功逃跑,但这样全身被拉伸的姿态却意外地让她的线条显得更加健美而
诱人。
「一丈青,任专员让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愿不愿意为党国效力?」佟刚漫
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马鞭问道。
一丈青一双杏眼瞪视着佟刚骂道:「狗官,你问一千遍一万遍姑奶奶也还是
那句话,想让我给你们当狗腿子,瞎了你们的狗眼!我知道你们有的是手段,什
么夹棍老虎凳,都拿出来伺候伺候姑奶奶,皱一皱眉头的不是英雄好汉!」
佟刚轻薄地一笑,手中的马鞭撩起一丈青的上衣,露出了她那光洁平滑的小
腹。辫梢扫过一丈青小巧的脐窝,酥痒的感觉让身子一抽,平滑的肚皮上隐隐显
出几道肌肉的纹路。「哼哼哼,」佟刚冷笑着说道,「其实我也巴不得你不答应
呢,任专员有令,你若是不肯效忠党国那就由我处置……」说着马鞭向下一滑扯
住了一丈青的裤带,佟刚轻轻向下拉扯,白色的粗布之下滑嫩的肌肤越露越多,
终于显出了几根卷曲的黑毛。
「呸!」一丈青一口啐在佟刚脸上骂道,「不要脸的畜生!」
佟刚说道:「呵呵,老子对你算是客气的,要是沈家那个小贱货老子早就扔
出去让弟兄们玩个痛快了。怎么样,只要以后跟着我,保你一辈子吃穿不尽享受
荣华富贵。」
一丈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恨恨地骂道:「狗贼,识相的你就一枪毙了姑奶
奶,不然的话我早晚要你的脑袋!」
「哈哈哈哈,要我的脑袋?待会我就让你哭着求我操你的骚逼!」佟刚说着
双手抓住一丈青的裤腰用力一扯,粗布缝制的裤子一下给他撕成两半,像两条破
口袋一样滑落到了一丈青的脚踝上。一丈青浑圆的翘臀修长的玉腿还有胯间的隐
秘全都展现了出来。一丈青的阴毛并不是十分茂盛,稀稀落落覆盖在耻丘上。分
开的两腿中间隆起的阴户还紧紧地闭合着,中间只有一道浅浅的缝隙。佟刚像掰
开一只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分开她那肥厚的大阴唇,里面粉红的嫩肉像花瓣一样娇
嫩,两片小巧的肉唇中间还封着一块半透明的薄膜正是她处子的证明。佟刚将鼻
子凑上去嗅了嗅,处子的阴穴不像那些经年淫娃腥臊恶臭,微微有些发酸的气味
中带着一股少女的甜香。佟刚伸出舌头在那娇嫩的穴口舔舐,将一丈青的嫩穴舔
出了甘甜的爱液,佟刚这才站起身搂住她微微颤抖的身子说道:「你再怎么逞英
雄也不过是个女人,以后跟着我,我让你尝尝当神仙的滋味。」
佟刚本是花中老手,挑逗女人的手段颇为了得,这几下已然弄得一丈青这个
雏儿浑身燥热,胯下的神仙洞也不禁滴下了诱人的蜜汁。一丈青双眼瞪视着佟刚,
咬着牙关强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骂道:「狗贼,你以为姑奶奶会怕你吗?王八
蛋,你,你干什么!?」她一句话还没骂完语气却突然变得有些惊惶,原来佟刚
捡起一片扯破的囚衣蒙住了她那双瞪视着自己的杏眼,这样一来她无法看到佟刚
接下来的举动,对于她这样的雏儿未知总是能带来更多的恐惧。
「哼哼,小美人儿,你什么也不用看,什么也不用想,只要闭着眼睛好好享
受,爽了就尽管大声叫出来。」随着那恶魔低语般的声音,一丈青突然觉得像是
有个毛刷一样的东西扫过她敏感的阴核,麻痒的感觉如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打
了个寒颤,「王八蛋,给我滚开!」
佟刚知道自己的手段奏效,反而更加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一丈青就觉得胯下
电流般的奇痒如海潮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跟着那撩拨的节
奏前后摇摆。当佟刚停止动作时,她那白净的屁股还在半空中扭动了几下,直到
她意识到这个动作是多么羞耻才强行打断了肉体的兴奋。
「佟刚!狗日的,有种就一枪打死我!」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
的时候,一丈青表现得越发恐惧,白嫩的躯体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被拉开的双
腿想要合拢却只能勉强夹成一个内八形。佟刚捏住一丈青的两片阴唇轻轻拉开,
已经兴奋起来的肉体像藕片一样拉出一条条银丝。一丈青只觉得那个羞人的地方
被分开,然后就有一条湿热的东西顶了上来。难道这就是男人那条东西吗?双眼
被蒙住的一丈青越发得紧张,她知道女人第一次都是很痛苦的,此刻只能暗自咬
紧牙关不能丢了面子。可是在自己蜜穴口盘旋的那个东西感觉却有些奇怪,那东
西没有想象当中的硬,而是像一条蛇一样在自己的穴口滑动游走,反复拨弄着她
敏感的阴核和尿眼。
在这放肆的撩拨之下一丈青只感到自己胯下越发潮热,难以抑制的感觉从小
腹一直上延到头顶,让她的脸蛋和耳朵都像烧着了一样。这时佟刚一张大嘴整个
吮住一丈青的嫩穴吸溜溜地吸出一大口甘甜的蜜汁,一丈青顿时觉得像是力气都
被吸走了一样,雪白的躯体登时软了下来。佟刚知道一丈青的情欲已经被自己挑
逗起来,当下用手指开始快速地揉搓她的阴户,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椒乳两根手
指捏住硬起来的乳头轻轻捻弄。一丈青一个雏儿哪里经得住佟刚这些风月手段,
当下就被他玩得泄了身,黏糊糊的汁液喷满了佟刚的手掌。
佟刚这才解下了蒙住她眼睛的破布,将那只挂满了粘液的手掌在她面前晃了
两晃说道:「你这个小骚货,刚才是不是很爽啊。老子玩了这么多女人,第一次
就能潮喷的你还是头一个。」
娇喘连连的一丈青无言反驳,只是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佟刚仍是不以为意,
他将一丈青脚上的绳子也吊在了房梁上将她身体拉起,这样一丈青就仰面朝天地
被吊在了半空中。佟刚这才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枪抵住一丈青汁水淋漓的肉穴,一
只手抓住她的辫根按着她的头让她看着那足有鸭蛋大小的龟头一点点陷进她肉唇
的包裹之中,「小骚货,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以后你会求着我让我
操你!」
硕大的龟头撑开娇嫩的阴唇,一丈青胯下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佟刚倒并没
有想象当中的粗暴,一边缓缓地挺进,同时用手指按摩着一丈青的阴户帮她放松。
但佟刚的尺寸对初经人事的一丈青来说还是太过巨大了,她眼睁睁看着那鸭蛋粗
细的肉棒一点点挤进两片阴唇包裹,殷红的处子血从两个肉体的缝隙间渗出,滴
落。一丈青睚眦尽裂,从牙缝中挤出一声怒骂:「狗日的,我操你妈!啊——」
伴随着一声痛叫,佟刚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了一丈青的身体,坚硬的龟头直撞在
她的花心上。
一丈青看着自己几乎被撑裂的肉洞长大了嘴巴嗬嗤嗬嗤喘着粗气,身子却是
一动也不敢动。佟刚也没有急于动作,为了能征服这个女飞贼,他要让她的第一
次就享受到女人极致的快感。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一丈青紧张的身体重新变
得柔软佟刚才试着动了一下,可这一下一丈青立刻又痛得身体僵直。佟刚耐心地
安抚着这个初承雨露的女飞贼,心理却暗暗腹诽,「任你多硬气的女人,只要被
男人一操,结果还不都是一个德行?」
佟刚一点点地加大动作的幅度,一丈青似乎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两人
交合的缝隙处发出一连串咕嗞咕嗞的水声。佟刚的龟头一次次刮过洞穴内柔软的
褶皱,他明显地感觉到这水润温热的肉壁开始随着自己抽插的节奏挤压吮吸自己
的肉棒,这小妞还真是个天生的淫娃,「嘿嘿,小骚蹄子,是不是开始爽起来了,
爽了你就叫,越叫你就越爽。」一丈青骂道:「你,你这狗贼,嗯,我早晚,哦,
早晚宰了你……」她虽然是在怒骂,但话语中却不自禁夹杂了一声声带着魅意的
喘息。佟刚更是使出全部风流解数,一丈青给他弄得脸色酡红春潮泛滥,洁白的
牙齿紧咬着下唇压抑住淫叫的冲动,连她那珍珠般白皙圆润的脚趾也紧紧缩做一
团。
「小骚货,只要你跟了老子,老子让你天天做神仙,让你下半辈子都舍不得
穿裤子!」佟刚一边说着,肉棒在一丈青肉穴中一块长着细细的肉芽的嫩肉上狠
狠顶撞了几下,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一丈青果然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紧咬
的嘴唇一下张开发出哦的一声淫叫,洁白的玉腿一阵乱颤,一股潮热的阴精从肉
穴中喷薄而出。佟刚搂住一丈青香汗淋漓的娇躯得意地说道:「你这个小娘皮,
装的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实际却是个淫到了骨子里的骚货。老子玩过的雏儿也
不下十几个,能第一次就玩这么爽的你还真是第一个。」一丈青有心再骂他无耻,
只是身子却像是给抽空了力气,张开嘴巴只能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
这时佟刚却猛地挺动了一下身子,肉棒撞击在花心上一丈青顿时又是一声浪
叫,「小骚货,现在就想歇着可不行,老子还没给你播上种呢。」说着他又开始
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此刻一丈青的那娇软的身子已经和一个普通的女人无异,
只能随着佟刚的操弄发出一串哦哦啊啊的叫声。佟刚心中大为得意,他知道所谓
烈女就像烈马一样,常人虽然无法驯服,但只要驯服了就会一辈子跟着自己,这
一丈青给他玩得开始浪叫了起来正是到了火候。他抓过一丈青那条乌黑油亮的大
辫子绕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说道:「小婊子,今天老子就让你一次爽个够!」说着
他双手用力一扯,一丈青登时就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一丈青瞪大了眼睛看着满脸戏谑的佟刚,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要杀死自己。
她汗津津的身子本能地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反而像是主动在用她的嫩穴套弄佟
刚的肉棒。一丈青开始时觉得胸腔里像火烧一样难受,渐渐地便觉得全身软绵绵
的,如同陷在云雾之中,肉穴里又酸又胀,恨不得拿一条洗衣的棒槌捅进去才舒
服。佟刚深知个中奥妙,勒住一丈青脖子的同时肉棒也是全力在她体内抽插,肉
体相撞的啪啪声像鞭炮一样响成了一串。一丈青双眼已经开始翻白,胸脯起伏越
发急促却仍是吸不到空气,手脚抽搐的同时阴道里的嫩肉也跟着痉挛了起来。佟
刚感觉到一股旋风般的吸力卷住自己的男根挤压吮吸,知道一丈青也已经到达了
极限。他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了一阵终于将满满一壶子孙浆注入了一丈青的子宫,
一丈青似乎是感受到了身体内爆炸般的快感,平滑的小腹一阵抽搐清亮的淫液和
骚黄的尿水喷射而出沾满了两人的下体。
佟刚赶忙松开一丈青的脖子,一丈青瘫软的身体猛地一抽,喉咙里发出一声
破风箱般的啸鸣而后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佟刚将她从房梁上解下来,一丈青初
次破身就给他弄得泄了三次,再加上刚才的绞刑性交早已是筋疲力尽,佟刚倒也
不用担心她会借机逃走。一丈青四仰八叉地躺在稻草垫上,剧烈喘息的同时胯下
的小嘴也跟着一张一合,淫糜的粘液滴滴答答从肉洞中流出沾湿了一片稻草。佟
刚就坐在她身边,手指在一丈青那微微有些红肿的阴蒂上一弹,一丈青嘤咛一声
雪白的玉腿颤动两下,似是想要将双腿合拢却连这个力气也没有了。
一丈青现在这副模样活脱就是一个新承雨露的小媳妇,佟刚得意地把玩着她
柔软的乳房说道:「一丈青,只要你肯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你后半辈
子有了靠山,总好过流落江湖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古往今来江湖上能人多
了去了,又有几个能落得个善终?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俩有了这回露水姻缘我
就拿你当我的人了,一会我让人给你拿几件衣服换上,你好好想想以后究竟该何
去何从。」佟刚说完起身便要离开,他满拟一丈青这次食髓知味,安安稳稳放上
几天必会想他,三番五次之后不怕她不从,打得是放长线钓大鱼的算盘。却不想
一丈青见他要走竟挣扎着坐起身来问道:「你是当真要娶我过门吗?」
佟刚微微一怔赶忙说道:「那是自然,我佟刚虽然有几个女人,但正房一直
空着。只要你点头,这正房太太的位置就是你的。」
一丈青双眼依旧是冷冰冰地瞪视着他,又说道:「你敢不敢发个毒誓。」
「那有何不可?」佟刚立刻指天为誓道,「老天爷在上,我佟刚情愿娶一丈
青为妻,只要一丈青愿意,我必定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日后永不相负,有违此誓
叫我他日死在乱枪之下!」
一丈青的眼神这才稍稍缓和,但一张俏脸仍是死灰一般,「我虽然恨你的行
事为人,但事已至此也没有法子。你既然愿意明媒正娶也该知道我的真名实姓,
我原姓江,名小云,一丈青的名字日后也不要再提了。只是你记住今天发过的毒
誓,以后若是对不住我,不用别人杀你,我也饶不了你!」一丈青说着双眼中又
射出两道寒芒。
佟刚见她神态不似作伪,但心中总有些疑虑,于是又说道:「你的本事我是
清楚的,我既然发了这个毒誓就绝不反悔。只是你叫我永世不得相负,你也该让
我放心才是。」
「原该如此。」一丈青说着垂下头去,双手轻轻捋着自己的大辫子,将鞭子
上沾的稻草一根根摘掉,脸上的神情又是落寞又是爱惜,「这条辫子我从拜师学
艺留到现在已经十几年,靠着她防身杀敌扬威江湖。我也曾立下誓言,待我终身
有靠不再踏足江湖便将她剪了去。你去找把剪刀来吧,把我的辫子剪了去,以后
我就是你的人了。」
一丈青言辞恳切神色凄婉,佟刚纵然是铁石心肠也不由得不动容,能够将这
个绝色女贼收入掌中佟刚当真是喜不自胜,当即吆喝狱卒找来一把剪刀。一丈青
转过身背对着他,乌黑油亮的大辫子沿着光洁的后背垂下,这副全无防备的姿态
更是让佟刚志得意满。他握住一丈青的发辫轻轻抚摸,嘴里还不忘安抚道:「娘
子放心,你如此真心待我,我若是对不住你那便是猪狗不如了。这发辫养了十几
年虽然可惜,但今后为夫便是你的靠山,没有了她也绝不叫你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娘子,我可要剪了……」
他左手掐住一丈青的辫根,右手拿着剪刀便要剪落。哪知道就在剪刀碰到一
丈青发丝的一刹那,一丈青身子陡然后仰,双手呈鹰爪抓向佟刚的咽喉和面门。
这一下变起肘腋猝不及防,佟刚啊呀一声急忙躲闪却仍是有所不及。
牢房外的兵士听到佟刚的惨叫声急忙冲进牢房,可一看到牢房内的景象一个
个吓得魂飞天外。只见佟刚满脸鲜血,右眼眼球连着一条血肉从眼眶中吊了出来,
从下巴到喉咙的位置三道伤口皮翻肉烂,只差一点便要割破了他的气嗓。佟刚一
身一脸的鲜血,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恶鬼一般。他左手掐着一丈青的脖子
像抓起一只兔子一样将她拎起,右手握着一把剪刀正要往她心口捅下去。一丈青
四肢软软地垂着,任由佟刚掐着自己的脖子。虽是给他掐得面红耳赤,但脸上却
带着一抹轻蔑的冷笑。这耗尽她最后一丝力气的绝地反击虽然没有要了佟刚的命,
但也让他落个残疾,带着记号过下半辈子。尤其是想起这蠢货给自己骗过时的情
形,一丈青嘴角上扬,笑得更是嘲谑无比。
佟刚一只独眼中爆发出狂怒的火焰,啊呀呀大叫一声抡起手臂将一丈青狠狠
地摔出。一丈青后背砰的一声砸在青石砌成的墙上,这一下几乎摔得她五脏俱裂
倒在地上咳嗽不止,但脸上的神情仍是轻蔑而挑衅,仿佛还在说「有种你就杀了
我」。
佟刚如牛吼般喘着粗气,手里的剪刀却收了起来,「这么弄死你就便宜你了!
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看好了!」说罢转身大踏步走出了牢房。
第六章
任凤岐赶到时,医生正在为佟刚缝合脖子上的伤口,他的右眼眶上盖着一片
棉纱布,血淋淋的眼球已经被摘除就放在一旁的手术盘里。虽然已经用过了麻药,
但佟刚脸上的肌肉仍是痛的一下下地跳动,那只圆睁的左眼更是布满了血丝,看
起来煞是可怖。任凤岐心惊之余又不禁暗自庆幸,倘若自己真的去碰了那个一丈
青说不定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己了。
佟刚一只独眼骨碌碌一转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任凤岐,艰难地说道:「卑职无
能,有伤在身不能给专员见礼,还望专员恕罪。」
佟刚说话时下巴上刚刚缝合的伤口被牵动渗出滴滴鲜血,任凤岐也不禁暗暗
佩服这人当真有一股枭雄气,「佟团长莫再说了,此刻治伤要紧。」任凤岐又转
向医生说道:「伤情如何,如果缺什么药可以派人拿我的条子到省城去办。」佟
刚见他神态关切又要出言感激,任凤岐忙挥手制止让他安心治伤。
走出医务室任凤岐不禁忧形于色,围剿映山红的计划正在紧锣密鼓的推进,
佟刚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了伤,若是真刀真枪地带兵剿匪没有佟刚还真是不
行。恰在此时,宋倩楠带着丫鬟转过跨院,显是得知佟刚受伤前来探望的。想起
自己卧床养伤她却一次都没来,任凤岐心里不禁有些酸溜溜的,说起话来也带了
三分醋意,「佟夫人,听说你这几天受了惊吓一直在静养,怎么今天却到这里来
了?」
宋倩楠神色冷淡,对任凤岐略一欠身说道:「有劳专员挂记,听说佟刚他受
了一丈青的暗算,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佟团长正在手术,此刻还是不要去看了。一只眼睛虽是保不住了,但万幸
性命无忧。」
宋倩楠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既然还在手术那我容后
在再来探望吧。民妇先告退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哎?这……」任凤岐想要将她叫住问个明白,可是这话一时间却又不知该
如何开口。
宋倩楠却是早已明白他的心思,走出几步终于还是颇为无奈地解释了一句,
「我终究是个妇道人家,与专员私见多有不便,专员若是有事还是到公署去说吧
。」
其实自从任凤岐初到油坊镇,关于他和宋倩楠的关系就一直有些不三不四的
谣言在流传。宋倩楠久历世情,对这些事情原本也不甚在乎。可是她不在乎不代
表别人不在乎,丈夫虽然从来没有因为这些流言而苛责过她,但是她知道他为此
承受着多大的压力。更何况她和任凤岐确曾互有情愫,再加上那天晚上自己被他
抱着竟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完全放开当年那段情。她知
道必须要把这个苗头掐灭了,若真到了悬崖边再勒马可就不一定勒得住了。
此时在油坊镇外一座山丘上,一双明澈的眼睛正通过望远镜观察着油坊镇里
的防御。映山红这回没有围着她那件标志性的大红围巾,她一身土灰色的军装,
藏身在几块乱石之间外人根本看不出。她端起望远镜望一望油坊镇,随后用一支
短得只能两根手指捏住的铅笔头在破旧的笔记本上画上几道线条。这样观察了好
一会,油坊镇内交错的道路明暗的岗哨都给她画在了本子上。她这才收起望远镜,
看着本子上的草图若有所思,年轻的脸上满是凝重。
「队长,出事了。」一个瘦削汉子一路小跑来到了映山红身边。
「文海同志?怎么回事,慢慢说。」映山红拍了拍身边一块石头示意他坐下。
这个被称作文海同志的汉子叫刘文海,原本也是油坊镇的油农,因为受不了
地主的欺压投奔了映山红,他为人机警胆大心细,如今专门负责情报工作。刘文
海坐下急喘了两口气,说道:「队长,刚打听到的消息。佟刚被一丈青抓瞎了一
只眼睛,差点送命!」
「消息可靠吗?」映山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了。
「绝对可靠,咱们的同志亲眼看见佟刚让人从大牢里抬了出来,眼珠子耷拉
在眼眶外面,脖子上皮开肉绽,喉咙差点给掐断了。」
「一丈青呢?还活着吗?」
「听说也是伤得不轻,具体情况还没来得及打探。」
「走!咱们回营地去!」映山红利落地合上笔记本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两人
三钻两钻就消失在了山坳里。而就在两人离开不久,一只鸽子扑啦啦从一片荆棘
丛中飞向了油坊镇,接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荆棘中钻出,探头探脑地张望了
几下顺着映山红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油坊镇外绵绵群山,茂密的山林与纵横的沟壑构成了一道道天然的屏障。在
一处最隐秘的山坳里搭着几间简陋的草棚,空地中央围坐着十几个衣衫破旧却,
一个年轻姑娘正拿着一截木炭在石板上教他们认字。这个年轻姑娘就是几天前从
油坊镇逃出来的沈清荷。这时她一身粗布裤褂,一头短发拢在耳后,脸上虽然还
是难掩憔悴之色但双眼却是神光炯炯。
「打土豪,分田地。」
她一字一句地教着,这些游击队员们认认真真地学着。他们当中有不少是出
身在油坊镇,从前也不止一次观赏过镇上淫虐女囚的戏码。但是如今的他们已经
看破了土豪劣绅们麻痹人心的伎俩,当衣不蔽体的沈清荷归来时没有人对这个楚
楚可怜的大小姐动歪心思,他们有的只是对这悲惨遭遇的感同身受。也正是因此
沈清荷才笃定这支队伍代表着国家的希望,所以她才强忍着全家被害的悲痛投身
工作,只希望她的努力能够让这点星星之火早日照亮天下。
就在游击队员们专心致志地补习着文化课的时候,映山红给他们下达了集合
令,「立即召回外出的战士,游击队全体进入战备状态,随时准备战斗!」映山
红命令一到,游击队的战士们立刻忙碌了起来,沈清荷赶忙问道:「队长,佟刚
那个混蛋打过来了吗?」
映山红一双大眼睛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说道:「不,是咱们要找他算账了。
这次是难得的好机会,说不定就能一举除了这个祸害。」看着映山红信心满满的
样子,沈清荷仿佛已经看到佟刚被五花大绑,跪在人群中接受审判的样子。
做完缝合手术的佟刚从病床上坐起了身子,虽然已经用过了止痛药,但那火
辣辣的痛感却像是夏日蚊虫一般让人心烦意乱却又无可奈何。厚重的绷带包裹着
他的脖子和半张脸,让他感觉像是头上罩了一团乌云压得他喘不上气来。一撇眼
之间佟刚看到了玻璃窗上自己狼狈的倒影,心头立时涌起一股无名火,随手便抓
起一个药瓶掷出去将玻璃砸了个粉碎。
「去通知全镇的士绅百姓,三天后我请大家吃烟酪肉。」佟刚咬牙切齿地说
着,一只独眼中闪烁着逼人的凶光。一旁战战兢兢的副官打了个立正,便逃也似
的跑去安排「烟酪肉」了。
「烟酪肉?我只听说过烟熏肉,这烟酪肉又是什么名堂?」任凤岐打量着手
中那份匆匆写就的请柬问道。
送信的副官显得格外兴奋,眉飞色舞地向任凤岐解释道:「专员您不知道,
这烟酪肉是我们油坊镇独有的一道名菜,不但味美绝伦而且是大补啊,吃一口神
清气爽,吃上一块,病鬼都能下床。这菜别的地方没有,就是在油坊镇轻易也是
吃不到的。首先这选料就十分讲究,必须得是年轻貌美的女人,不能是不经人事
的雏儿,更不能是千人骑万人胯的破鞋。没开发过的雏儿太干瘪,没多少汁水,
若是开垦太过的妇人骚味又太重,都做不出上等的烟酪。所以做这烟酪肉必须得
是初经人事但食髓知味的少女,最好是天生的淫娃才合用……」那副官像个店小
二一样喋喋不休地介绍着,一撇眼间却见到任凤岐脸上已然显出几分不耐。副官
赶忙赔笑道:「卑职嘴笨,不会说话。我们团长说了,这一丈青正是做烟酪肉难
得的材料,所以三天后就把她做成烟酪肉,一来请专员观赏民俗,二来也给全镇
的军民士绅鼓舞士气,嘿嘿嘿……」
任凤岐轻呷了一口杯中茶,暗想这一丈青废了佟刚一只眼睛将他得罪得不轻,
若不让他出了这口气也说不过去。想到这,任凤岐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这烟酪肉的事你要细心操办,只是不能放松警戒,这些日子咱们天天剿匪,也得
防着土匪反扑。」
「是是是,还是专员见事明白,卑职一定叫兄弟们加强警戒,睡觉也睁着一
只眼!」
地牢里的一丈青早已被重新吊挂了起来,经过了半天的休养她已经恢复了一
些气力。她知道自己这次没能杀死佟刚必然会招致他疯狂的报复,却不知他要如
何折磨自己才肯罢休。正思量间,狱卒带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那人挑着一副担
子,上面放着热水、毛巾、剃刀等物,原来却是个剃头匠。
一丈青心里纳闷,难道这佟刚恼恨自己骗他,非要剪了自己的辫子不成?心
里想着,嘴里就跟着骂了出来:「狗娘养的东西,叫个剃头匠来伺候姑奶奶做什
么?要剃头给你妈剃去!」
狱卒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一丈青曼妙的肉体说道:「你这小蹄子也就现在痛快
痛快嘴吧,你以为他是来给你剃头的?告诉你,他是来给你退毛的。杀猪你见过
吧,杀了猪要吃肉都得给猪退毛。你这头小母猪毛虽然不多,但还是退一退的好
。」说着伸手在一丈青嫩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呸!拿开你的狗瓜子!」一丈青奋力扭动身体甩开狱卒的手,狱卒却直接
一把抓住了一丈青丰盈的屁股蛋儿放肆地揉捏着说道:「乱动什么!大爷伺候你
是你的福分,要不是团长下令要把你做成烟酪肉,你现在早就给架出去让全镇的
男人玩了。看见那把剃刀没有?你要是愿意动,待会给你剃毛的时候你就可劲动,
让你提前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
狱卒威胁的话一丈青并没有听进去,只是听到要把她做成烟酪肉的消息就让
她震惊了。由于烟酪肉烹制不易十分稀有,具体的做法一丈青也不甚了解。但她
曾在幼年时见过人们享用烟酪肉的场面,那场面她只看了一眼就让她终身难忘。
那个被做成烟酪肉的女孩被刽子手割得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甚至心脏在肋骨间
跳动都能看得见。人们争相抢食她身上割下的肉块,她却始终一副迷醉的神态,
酡红的脸上挂着仿佛是在享受般的微笑。当男人的肉棒凑近的时候她甚至还会主
动含住为男人吮吸,刽子手割她的肉她也只是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直到一颗心
被挖了出来她的红唇才恋恋不舍地从男人胯间滑落。
幼年时的记忆在一丈青的脑海中浮现,那张凄美诡异的脸开始和自己的脸融
合。突然间传来一阵摩挲的触感将一丈青从回忆中惊醒,原来不是刽子手在割自
己的肉,而是剃头匠正用一块温热的毛巾为自己擦拭身体。
「嘿嘿嘿,你个贼骨头不是挺硬气的吗?听说要把你做成烟酪肉就吓傻了?」
狱卒嘲谑地看着她。一丈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但此刻她根本无法
抗争,只能任由剃头匠为自己擦洗。
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擦拭着一丈青每一寸肌肤,连腋下臀沟这种部位也要擦拭
干净。最后剃头匠将一块浸透热水的毛巾啪地糊在了一丈青胯下,那温热湿润的
触感让她饱受蹂躏的下体顿觉一阵舒适,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还是
不禁羞红了脸。
待一丈青胯下的阴毛给热毛巾泡软,剃头匠拿起剃刀窸窸窣窣地刮过那片敏
感的肌肤。一丈青却觉得这触感分外特别,酥酥麻麻的,像是小奶猫的舌头在舔
舐。不知不觉中,一丈青的嫩穴开始变得湿润,剃头匠扯动她的阴唇,一滴晶莹
的花蜜就从花心中滴落了下来。那狱卒见了又是一阵淫笑:「嘿嘿嘿,咱们团长
果然没看错,你这种淫娃天生就适合做烟酪肉。」
剃头匠剃光了一丈青胯下的毛发,又将她身上的绒毛也都刮了一遍。刀锋划
过她每一寸的肌肤发出嗤嗤的轻响,一丈青仿佛又看到了记忆深处那个被人一刀
一刀割肉的女人。向来自诩绿林豪杰的她从来是不怕死的,但记忆深处的那个女
人却让她不自禁感到恐惧。
仿佛过了一百年一般漫长,剃头匠终于放下了剃刀,一丈青的胴体经他处理
过后就像是新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又白又嫩,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自然地会想咬上
一口。狱卒打发走了剃头匠,又从一个木匣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胶皮细管。他在
细管的一端涂上油脂,左手拨开一丈青的阴唇,右手捏着管身作势便要插进去。
一丈青惊慌地挣扎了起来,嘴里叫骂着:「不要脸的东西,拿开你的脏手,别碰
我!」
那狱卒脾气也是火爆,径直一拳打在一丈青的阴门上,痛得她惨叫一声,白
花花的身子整个僵在了半空。狱卒就趁着这个档口,剥开一丈青粉嫩的阴唇,将
皮管的尖端塞进了那只有米粒大小的尿眼里。一丈青只觉得下体又胀又痛,偏偏
却又不敢挣扎,生怕那狱卒撕扯之下弄破了那娇嫩的孔洞。平日里胆大包天的侠
盗此刻所遭遇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想象力的极限,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痛
苦地张着小嘴,感受着那胀痛的感觉在自己下身一点点深入。突然间,一丈青感
觉到小腹里突的一下,那根管子似乎进入了一个空腔,接着就感觉像是有什么从
自己身体里流了出来。一丈青低头去看,正见着一股浑黄的尿液顺着插入自己身
体的胶皮管子滴滴答答流淌到了地上。看来这管子是插进自己的尿泡里去了,一
丈青莫名地想起了孩子们将猪的尿泡吹起来当皮球踢的场景,这些王八蛋不会把
自己的尿泡也吹成皮球吧……
正在一丈青惊疑不定的时候,狱卒又用手指沾了一些菜油涂抹在一丈青的肛
门上。一丈青回头看去,只见狱卒一手揉弄着自己的后庭,一手却拿着一根足有
茶碗口粗细的圆头木棒。这下不用解释一丈青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明知求饶也
是无用,一丈青只能咬紧了牙关尽量放松身体,免得造成更大的痛苦。
「嘿嘿?你个小浪蹄子倒是乖巧,是不是经常让男人奸你的屁眼啊?」狱卒
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将手指伸进了一丈青的直肠,在她那温暖滑腻的肠壁上涂
抹着油脂,「草,你这骚货不让男人草真是可惜了,肠子又滑又软,要不是团长
下了令老子非把你的屁眼射满不行。」
「呸!哪那么多废话,要来就来,不来就闭上你的狗嘴!姑奶奶还能怕了你
!」一丈青强忍着羞耻怒骂了回去。
「呦呵?你个小浪货还敢跟老子叫阵?待会看老子不弄得你叫爷爷!」狱卒
说着将那粗大的木棒顶住了一丈青的肛门,一丈青强忍着恐惧努力放松着身体,
可是当那粗大的木棒撑开身体时还是让她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柔软的腔道被一
寸一寸地撑开,一丈青双眼暴突脸颊涨得通红,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洁白
的肉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狱卒手指一推,木棒噗的一下整个陷进了一丈青的后庭,
只留了一个拉环在外面。
一丈青艰难地喘息着,她只觉得下身像是坠了一块千钧巨石,想要将那入侵
者排挤出去。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收紧着肛门,生怕那东西掉出去一般。狱卒拍
拍一丈青的屁股夸赞道:「你这小妞真是天生的好屁股,老子专门给你挑了一根
最粗最大的塞子,要是别的小妞恐怕屁眼都给撑裂了。」
「呸!不要脸的东西!」
狱卒又将一条皮带系在一丈青腰上,那皮带甚是奇特,四根铁丝从腰带上垂
下,在一丈青胯下结成一个铁环,铁环上正好可以放一只木制的小碗正对着一丈
青的阴户。正前方还有一根细铁棒垂下,到一丈青胯下弯折向内,尾端是一个小
小的圆盘上面立着一根尖刺,有如烛台一般。一丈青不明白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绝对比那个粗木棒可怕。
狱卒看出了她的疑惑,说道:「怎么样,没见过这玩意吧。这是专门取烟酪
用的,给你尿眼插上管,屁眼堵上塞,就是怕你拉屎拉尿弄脏了烟酪。不过你不
用怕,取烟酪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疼了,反而会爽得你飞起来。嘿嘿嘿。」
不一会牢房里又进来两个婆子,一个捧着个大油罐,一个抱着一大团棉纱布。
狱卒见了将油罐接过说道:「哎呦喂,这可是好东西哟。」说着将手指伸进罐子
里蘸了蘸,然后吮着手上的油满脸陶醉之色。
两个婆子也不管他,自顾自地用棉纱布将一丈青的身子缠裹起来,然后将罐
子里的油刷在棉布上,很快油脂就浸透了棉布,弄得一丈青浑身的油腻。那狱卒
得意地看着一丈青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烟油,是拿大烟果子和着上等
菜油炼出来的,金贵的很。咱们就是用这油先给你腌入了味,吃起来才好吃。嘿
嘿,你也别着急,待会这烟油把你腌透了你就舒服了。」
原来油坊镇的大户也私自种植罂粟,每年的采下的果子都会专门留出一部分
用来炼制烟油。这是油坊镇的匠人自己发明的法子,产量不高浓度却大,而且比
之鸦片反而减轻了毒性,因此格外珍贵,这也是烟酪肉轻易吃不到的原因。
那罂粟油透过毛孔往一丈青体内渗透,不一会她就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
但一股奇异的快美在神魂中蔓延,让她不自禁脸上露出了微笑。此刻若是有一面
镜子她就会发现,她那潮红带着微笑的脸蛋和记忆中的女人已经有了几分相似。
狱卒见罂粟油已经生效便从一个麻包里取出一截蜡烛长短的山药,削去粗糙
的皮露出洁白如玉的山药肉。「小浪蹄子,让你尝尝这个。」狱卒嘟囔一声,将
削了皮的山药塞进了一丈青的肉穴,山药末端钉在那烛台一样的尖刺上恰好可以
固定住不会掉出来。
山药刚塞进去时一丈青只觉得一根滑溜溜的东西像蛇一样钻进了自己的身体,
虽觉恐怖却并没有太多不适。但转瞬之间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山药的粘液就算是
粘的脚上都会让人麻痒难忍,更何况是比脚皮娇嫩的几百倍的肉穴。一丈青俏丽
的脸蛋开始抽搐、扭曲,被捆住的双腿欲夹紧而不能,身子如同耍蛇人手中舞蹈
的蛇一样扭动着。她的嘴唇不住地颤抖,张开的小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过了几
秒钟才像是刚刚接受到大脑的指令一样发狂般叫了起来:「哦,不行,快拿出去!
哦,哦,我操,我操你妈的!快拿掉啊!!」
一丈青给那截山药折磨得狂呼乱叫,胯下的小嘴也像是再呼救一般,两片鲜
红的肉唇一张一合,努力想要将入侵者赶出去。但是山药被铁丝烛台托住,根本
不可能掉出来,倒是肉穴受到刺激分泌出的大量淫汁混合着山药乳白色的粘液滴
滴答答落在了她胯下的碗中。原来烹制烟酪肉就是要用特制的罂粟油腌制肉畜,
待肉畜吸收了罂粟油再用山药刺激肉穴,这时流出的淫汁含有肉畜吸收的大烟,
而罂粟的毒性经过肉畜的吸收又减轻了几分。这般榨取的肉畜淫液混以山药汁、
茯苓、牛乳等材料制成酪状就成了烟酪,将肉畜的肉割下来蘸着烟酪吃就是在油
坊镇珍贵无比的烟酪肉。
狱卒和两个婆子全然不管一丈青万蚁噬心般的痛苦,只是一遍又一遍在她身
上刷上罂粟油,一根又一根替换着肉穴里的山药,一碗又一碗收取滴落的汁液。
在他们看来榨取一丈青的阴精和榨油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榨取一丈青的阴精更
让人觉得快活。
山里黑夜来得早,一些山坳里太阳刚一落山就已经是一片凄凄茫茫的世界。
这些地方千百年来罕有人迹,入夜之后还在活动的除了传说中的山精树怪就只有
比妖怪更凶残的匪徒。他们是一群被文明开化遗忘了的野兽,如今还像几十万年
前他们的祖先一样靠杀戮和劫掠过活。在他们眼里没有同胞的概念,凡是出现在
他们视线里的动物都是掠食的对象。
现在映山红就被几十双这样掠食的目光盯着,面前的篝火上一具丰满多汁的
无头女体已经烤的滋滋冒油,匪徒们的眼神中满是贪婪的欲望,似乎下一秒就要
扑上来将映山红也做成同样的烤肉。
映山红双手被绑,眼前蒙着黑布,但就算看不见她也知道周围的环境有多么
险恶。但是她清秀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恐惧,一阵山风吹过,那飘扬的红色围巾
比升腾的篝火还要绚丽夺目。
「罗大当家的,你邀我来共商大事,我来了。可你这样待客,就不怕大伙耻
笑吗!?」映山红凛然相问,如凤鸣九霄。
「嘿嘿嘿嘿,江湖险恶,不可不防。来人,给红当家的松绑。」群匪之中一
个麻脸汉子干笑着说道。此人名叫罗老耙,油坊镇外的武装势力中除却映山红的
游击队就数他的势力最强。自从任凤岐督导剿匪以来,大大小小的匪帮给剿灭了
七七八八。罗老耙兔死狐悲,于是撒下绿林帖邀请仅存的几股势力共商对策。
解开了双手的绑绳和遮眼的黑布,映山红环视四周,只见除了罗老耙还有几
股小势力的头目。他们每人手里都托着一块香喷喷的烤肉,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
正无限惶恐地捧着一个酒瓶给匪徒们倒酒。她手中的酒瓶口插在一个容貌姣好的
妇人头颅断颈中,少女每次倾倒,酒液就会从妇人的檀口流进匪徒的酒碗中。而
那被插在酒瓶上的人头看容貌却与少女有八九分相似,看来即便不是母女也是极
亲近的亲人。
映山红看着眼前地狱般的景象打从心底生出一阵憎恶,但此时此刻这些败类
正是她要争取的重要助力,是断不能翻脸的。罗老耙情知映山红看不惯自己的做
派,此刻却故意要刁难她。他夺过少女手中的酒瓶,将一把割肉的尖刀塞进她手
里说道:「去,给红当家的割一块最肥最嫩的肉,免得旁人说我罗老耙待客不周
。」
少女闻听此言顿时如遭雷击,身子摇晃两下几乎要栽倒。罗老耙一巴掌拍在
她娇软的玉臀上说道:「还不快去?敢不听话老子把你的脑袋也割下来插在瓶子
上。」少女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却紧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音,在群匪的淫威之下
她只能像踏在刀尖上一样颤抖着走向篝火堆。火堆上炙烤着的女体散发着诱人的
光泽,少女的刀锋却迟迟不敢切下。土匪们污言秽语地辱骂催促着她,少女突然
发出一声哭号,掉转刀尖往自己咽喉刺了过去。
就在刀尖即将刺进她喉咙的一刻,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映
山红劈手夺下少女手中的短刀掷在地下说道:「罗大当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
要吃肉也不是这个吃法。油坊镇里几个大户家里银子堆成了山,天天蹲在山沟沟
里能有什么出息?」
罗老耙手里还抓着一只女人的蹄子,一边撕咬着嫩滑的蹄筋一边说道:「嗯,
俺罗老耙十几岁就落草,在这片大山里当了二十年的山大王,要是油坊镇的主意
这么好打还用得着你个娃娃给我提醒?」
映山红道:「要是在从前不好说,现在却正是拿下油坊镇最好的机会。」
「怎么个机会法?」
「油坊镇之所以难对付无非就是凭着两件事,一个是佟刚带领的保安团,一
个是周遭的寨墙和明暗岗哨。这几个月来佟刚上下折腾,虽说打了不少胜仗,但
其实保安团的损失也不小。任凤岐空口白牙给他封官许愿,实际上却一兵一卒一
枪一弹都没有给他,而且佟刚差点被一丈青抓断了脖子,无法指挥部队。现在的
保安团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映山红一番话说出,群匪顿时议论纷纷,有的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罗老耙脸
上也泛起一阵红光,但还是说道:「你说油坊镇有两大倚仗,那寨墙你说怎么办
?」
映山红却卖个关子说道:「寨墙我当然有办法解决,但我也要跟各位当家的
问清楚,有没有不想跟大伙一起干的。要是有不愿意干的尽早离开,无关的人都
走了我自然跟大伙把计划说明白。」
罗老耙看她隐然竟有喧宾夺主之意不由得有些不悦,说道:「这事一招走错
大伙都得掉脑袋,你什么都不说就想让人给你卖命?大伙冲着俺罗老耙的面子过
来可不是给你当枪使的!」
这些匪徒们虽然眼红油坊镇大户们的家财,但这些老油条也都憋着让别人送
死自己捡便宜的心,此刻便都跟着吵闹起来,「没错,让咱们当炮灰的事你想都
别想!」「要去你自己去吧,抢多少钱我们不眼馋。」
映山红斜睨着这群乌合之众一言不发,待他们自己觉得没劲了,场面重新安
静下来,映山红这才说道:「各位,我不问你们愿不愿意按照我的计划办。我只
问,现在有没有不愿意去打油坊镇,不愿意跟大伙抱团灭了佟刚的?」
匪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进退两难。映山红又说道:「我知道,现
在很多人还想着,天塌下来有大个的顶着,自己能躲一时是一时。可常言道躲得
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躲着佟刚和任凤岐就会放过你吗?今天在座各位怕是已
经都上了他们的黑名单了。」
罗老耙逼视着映山红说道:「红当家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映山红活动了活动手腕说道:「罗当家的,借条快枪使唤。」
罗老耙一脸狐疑地看着映山红,猜不透她想做什么。映山红轻松地一笑说道:
「怎么?几十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弱女子吗?」
罗老耙吃她一激,冷笑一声抓过一把步枪掷了过去。映山红伸手接枪将子弹
上了膛,行云流水般将枪口瞄准了一棵古树茂密的树冠。只听砰的一声响,一个
黑衣人从树上跌落,同时一只鸽子从黑衣人的怀里飞出。映山红眼见白鸽飞出,
瞬息之间退掉弹壳再次装填,砰的一枪又将鸽子也打了下来。
映山红眨眼间连开两枪,动作之迅捷枪法之精准让在场群匪都不禁倒抽了一
口凉气。罗老耙倒还算镇定,招呼手下道:「拖过来。」几个喽啰将黑衣人的尸
首拖进人群,扯下面巾立时有眼尖的匪徒叫了起来,「这小子叫彭三,原是个飞
贼后来投靠了佟刚。怎么跑到这来了?」「必是佟刚知道咱们在这聚会,叫这小
子来盯梢的。」
原来映山红早就察觉一路之上有人盯梢,却故意留待群匪面前才将他揪出来。
就在群匪人心惶惶之际,映山红说道:「这下大伙都明白了吧,你们早都成了佟
刚的眼中钉了。」
「妈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跟狗日的拼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就是,佟刚这王八蛋真当咱们是泥捏的,红当家的,你说怎么办吧!」
「好,既然大家都愿意灭了佟刚那我就跟大家说说」……
眨眼之间已经过了三天,换药的军医解开佟刚脸上的纱布换上了一个黑色的
眼罩。原本佟刚就有些鹰鼻深目,现在换上这个眼罩一张脸更显得阴鸷。医生谨
慎地叮嘱道:「团长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脖子上伤口太深,近期还是注意不
要激动,不要大声发号施令,不然只怕还会崩裂。」佟刚点点头戴上军帽走出了
医务室,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此时的一丈青已经不眠不休地被压榨了整整三天。三天的时间里,在罂粟油
和山药棒的作用下,她的大脑和神经始终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为了避免她被榨
干阴精而死,每隔一个时辰都会给她喂一碗参汤。既可以给她补充元气又不会产
生粪便,而产生的尿液也可以随着胶皮导管排出,这都是油坊镇「先贤」们的智
慧。
佟刚走进关押一丈青的牢房,这个女人已经全然没有了当初的神采,身体仍
然是大字型吊在房梁上,却不再像三天前那样舒展挺拔,而是软绵绵地下垂着,
像一张破败的蜘蛛网。她的全身都包裹着油脂浸透的棉布,裸露出来的手脚和脸
上的皮肤都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额头上几缕乱发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脸上,微微
上扬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嘴里不时发出几声梦呓般的淫叫,「哦,哦,好
痒,操我,快使劲操我……」
她的眼皮也软趴趴的下垂着,连续三天的折磨已经让她的精神疲惫到了极点,
此刻也分不清是醒着还是在梦游。她的身躯以完全放松的姿态垂下,只有饱满的
屁股微微地颤动,让山药棒刮过她那满是褶皱的肉壁寻求着一丝慰藉。陡然间那
山药棒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一丈青满是血丝的双眼猛然睁开,原本松软的身
体像被人拧紧的毛巾一样收紧颤抖,一股清亮的淫液哗啦一声从她胯下的肉穴喷
进了碗中。
佟刚取下一丈青胯下的木碗,里面的汁液已经不像最初榨取的那样浓稠,佟
刚用舌尖蘸了一点在嘴里砸了砸,微酸的口感中带上了一丝血腥味,看来就算是
有参汤补气这小娘们也到了极限。佟刚看着还在半空中抽搐的一丈青,独眼之中
闪过一抹快意。他将木碗交给狱卒,说道:「把她放下来吧,洗刷干净,准备晚
上的烟酪宴吧。」
这天油坊镇里热闹的就像过年一样,士农工商都盼着日头赶紧落山,好尝尝
那难得的烟酪肉。虽然镇上的居民时不常的也能吃到屠宰的女匪肉,但烟酪肉可
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有的人只闻其名却从未尝过,有的几年前曾尝过一口,现在
想起那滋味仍是口水直流。烟酪肉宴要待晚上才开始,可有的闲汉从大清早就流
着馋涎蹲在广场上,只盼着能多分到一片两片的烟酪肉。
天一过午,从牢房到广场的路上就挤满了看热闹的居民,毕竟烟酪肉开宴前
的游街也是难得的赏心乐事。任凤岐坐在镇公署里也能感觉到那股从上而下的躁
动氛围,这些团练士兵本就不是什么纪律严明的堂堂之师,现在也不免军心浮动。
佟刚派出去查看映山红下落的兄弟已经两天没有送来回信,虽然这也不一定就说
明出了什么状况,但在这个当口任凤岐心里不禁越发不安了起来。
「佟团长,我看这两天弟兄们委实是有些松懈了,今晚站岗放哨的弟兄可千
万要安排好,别让匪徒们钻了空子。」
佟刚伤口还未复原,只能低声回应道:「是,卑职已经安排好了弟兄们轮班
放哨,有胆敢擅离职守的卑职就毙了他。不过这段时间天天剿匪,弟兄们也确是
难得放松,所以卑职安排晚上放哨的弟兄们每人都有三片烟酪肉的犒劳,也免得
他们心生怨气。」
任凤岐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佟刚说得也有道理,「很好,只是我听说这烟
酪肉是用大烟炮制的,放哨的弟兄们若是吃得晕了头……」
「专员但请安心,」佟刚说道,「这烟酪肉炮制之法是本镇秘传,大烟果子
炼成烟油毒性以去了大半,再经女匪身子吸收又去了小半,烟酪之中还要加入解
毒的药物,因此这烟酪肉吃下去只会觉得浑身舒泰,却绝不会像发烟瘾一样昏头
昏脑。卑职知道专员向来洁身自好,这烟酪肉却是多吃一些也无妨。」
「也罢,咱们趁这当口再去巡视巡视吧,免得出什么纰漏。」
到了傍晚时分,巡视归来的任凤岐和佟刚来到了油坊镇广场,这里早已准备
好了宴会的坐席,任凤岐自然是被推举坐了首位,佟刚要亲手剐了一丈青泄愤,
因此便没有入席。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牢房门口噼噼啪啪放了一阵鞭炮,接着牢门洞开,大名
鼎鼎的女贼一丈青骑跨在一架木驴车上被推了出来。
其实这木驴车并非是那种带曲轴能伸缩的木驴,只是一辆普通的独轮车,上
面钉了一根木头橛子。神志早已崩坏的一丈青也不逃跑,她双手抓着车头撑起身
子,光洁的后背呈现出一到新月般的弧线,挺翘的屁股骑跨在车身上,一根黝黑
粗壮的木桩就在她雪白的双股间露出狰狞。
「啊……,哦……」一丈青嘴里发出母猫叫春般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一起
一落,鲜红色的肉壁如绽开的玫瑰一样被粗大的木棒捅进去又翻出来。推车的团
丁挥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骂道:「臭婊子,扭得再大点,让大伙都看看你的
骚屁股!」一丈青竟然真的将屁股扭动着一次次将木棒坐进她的阴穴,嘴里的呻
吟声也越发放浪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看她这副模样哪里像是传说中行侠仗义的侠盗,分明就是个发骚
的母狗。他们一边谴责着这个欺世盗名的女人的淫荡,一边幻想着能将这个淫荡
的婊子据为己有,让她坐在自己的鸡巴上扭屁股。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也只能
是想想罢了,待会只要能吃上一两片这婊子的肉就算是烧高香了。
游街的队伍来到广场的处刑台前,这里四周都立满了照明的火把,佟刚手持
一把尖刀站在台上,明灭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贪婪的野兽。
「吉时已到,开烟酪……」伴着一声悠长的吆喝,四个妙龄少女合力担着一
个酿酒的坛子走了上来。她们将坛子放在地上揭开封住坛口的红绸,将里面奶油
状的烟酪盛在一个个精致的小瓷碗中端给宴席座上的贵客。这是最浓厚的上等烟
酪,专供油坊镇上的几位权贵们食用,还有半坛不成形的浆液则是给全镇的百姓
和兵丁们享用的。
「上肉咯……」又是一声吆喝,两个团丁一左一右走到一丈青两侧,他们将
一丈青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搬住一丈青的大腿缓缓地将她从木驴车上抬
下来。他们故意将一丈青双腿分得很大,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光洁白嫩的
阴户里那根黝黑的木棍是多么扎眼。
「我操,这么粗的棍子都插的进去。」
「嗬,你看棍子上那么多水,这一丈青可够骚的,难怪能榨出那么多烟酪。」
「那是,她们这种跑江湖下九流的出身能有什么好东西。这游街的一路上那
棍子捅进去又拔出来几百回,就这都压不住她的骚劲。」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一丈青的身子给他们从木驴上起了下来。处刑台中央立
着一根九尺高的木桩,上面钉着一个大铁环。他们将一丈青抬到木桩上,将她那
标志性的大辫子穿进铁环绑了一个绳结,一丈青就这样被自己的辫子给吊了起来。
已经烟毒入骨的一丈青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迷
离的双眼散发着一股魅惑的味道,她现在只觉得下身一阵恼人的空虚,忍不住就
将一双玉手伸到胯下搓揉起来。她一边揉搓一边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曼
妙的身姿轻轻扭动着,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是旁人砧板上的肉了。
一丈青的身材极好,悬吊起来之后更显得细腰长腿引人遐想,更难得的是一
双乳房饱满得挺立着,丝毫不见下垂。佟刚就要从她这一双美乳开始下刀。他左
手捏住那樱桃般的乳头将整团乳肉拉成尖笋形,右手刀锋一割将一丈青的乳头连
着鲜红的乳晕割了下来。殷红的血液沿着一丈青缎子般细腻的肌肤流下,一丈青
却丝毫不觉痛苦,脸上的表情反而更显迷醉。
佟刚首先便割下了一丈青两个乳头,一旁伺候的少女接过,将一枚乳头刺在
一根细长的银筷子上,另一枚则衔在了自己的朱唇之间。她双手托举着刺着乳头
的银筷,脚步轻盈地走到任凤岐跟前跪低身子扬起下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任凤岐看她面颊羞红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紧张地抖动着,一颗圆润的乳头轻轻
衔在她双唇之间。
虽然男人的本能已经在告诉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但大庭广众之下任凤岐也不
禁有些局促,忙问道:「这是做什么啊?」
一旁的乡绅谄笑着说道:「这是本镇的待客之礼,烟酪肉宴上肉畜的乳头要
献给贵客。一枚给贵客品尝,一枚当做蘸取烟酪的筷子。嘿嘿,所谓温软新剥鸡
头肉,这是女人身上最柔软温存的所在,专员不可不尝啊。」
任凤岐初来油坊镇之时也觉得烹食女匪是大逆人伦之举,只是为了和当地土
著打成一片才和他们敷衍在一起。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浸染,他的内心也从这种
残暴之举中感受到了一丝丝快意,只是仍不免用「不可拂了众人之意」这样的借
口来为自己遮掩。此时他又和众人客套谦让了几句,终于还是接过了少女手中的
银筷,然后低头往她唇上吻去。少女的唇柔软带着一丝清凉,只刚一接触,那颗
柔软滑嫩的肉珠就被送进了任凤岐的嘴里,而少女已然羞涩地跑开了。
任凤岐微微一笑,来不及回味少女嘴唇那梦幻般的触感,口中已经被一股特
殊的甜香所吸引。那是女孩的未经处理的乳头所带的天然的滋味,混合着一点点
血液的鲜甜所形成的奇妙味觉。再加上那柔软又弹润的口感,让任凤岐不忍用力
咀嚼,只是反复吸吮,咂摸其中的滋味。可是那个肉珠太过弹滑,一不留神便咕
噜一声自己滑进了他的肚子。
任凤岐意犹未尽地看向了手中的银筷子,筷子头上还刺着另一枚乳头,这是
让他作为蘸取烟酪的工具的。任凤岐将筷头探入眼前的瓷碗中,蘸取了一点浓稠
的烟酪,粉红色的肉珠上粘上乳白的酪浆,恰似一枝冬雪寒梅。他将那肉珠含入
口中轻轻舔舐,柔软的触感中烟酪已经化作一股浓郁的汁液散满了他的口腔。那
滋味有点微酸,又有点清甜,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让人如醉如痴。如同酝酿多
年的老酒,那味道浓郁却不呛人,绵厚温存回味无穷,仿佛在他口中形成一股酒
浆,充裕了口腔后便沿着喉咙一线而下,让人全身说不出的舒泰。
就在任凤岐陶醉在烟酪带来的奇妙滋味中时,一丈青的呻吟声却变得越发娇
媚了起来。这会的工夫,佟刚已经从她胸口割下了十几片梅子大小的肉片,一丈
青细嫩的胸部已经被割得支离破碎,嫩黄的脂肪鲜红的肌肉全都显露了出来。温
热的血液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流淌,将她在胯下揉搓的手指都染成了红色。而一丈
青却浑然不觉,反而佟刚每在她身上割下一片肉她都要发出一声畅快的鸣叫,仿
佛那不是在割她的肉,而是在操她的逼。
那些割下的肉片被放到一旁点着炭火的铁盘上油煎,柔嫩的乳肉几秒钟的时
间就给煎成了外焦里嫩的金黄色。几个少女忙将煎好的肉片夹起,送到任凤岐等
人盘中。任凤岐夹起一片乳肉放入口中,又用乳头银筷蘸取烟酪混在一起品尝。
乳肉本就是女人身上最肥美柔软的部分,配合上烟酪之后更显得滋味浓厚而不油
腻,鲜美醇香更是人间少有的美味。任凤岐禁不住一口气连吃了十几片,全然已
经忘了这些肉来自于他的同类。
一丈青的胸脯很快就给割净了皮肉,佟刚又抓起一丈青的脚踝,将她一只纤
白的玉足抓在了手中。一丈青虽然是习武之人,但一双嫩脚却是柔若无骨,当真
是天生尤物。佟刚先是用一把牛耳尖刀,沿着她的脚踝咯吱咯吱切了一圈,然后
刀尖从跟腱的部位刺进去利落地一挑,只听咯嘣一声,一丈青的脚筋就被挑断了。
或许是脚筋被断的剧痛刺激了一丈青麻木的神经,她迷乱的眼睛猛然一瞪,檀口
中呼出一声「哎哟」。但是她的神智并未因此清醒,反而像是为了缓解疼痛,将
嫩葱般的手指伸进了逼穴里一下一下抽插了起来。
佟刚换过一把细长的柳叶刀,刀身贴着皮肉和骨骼的缝隙从一丈青脚踝的切
口伸了进去。轻薄的刀锋像是一条游动的毒蛇般蜿蜒前行,撕咬着骨骼和筋肉的
连接。仿佛是感受到了骨肉被剥离的痛楚,一丈青象牙般的美腿不住地颤抖,她
的手指像游鱼一样飞快地在肉穴中抽送。嘴里哦哦啊啊的呻吟,胯下噗滋噗滋的
水声,脚上咯嘣咯嘣骨肉剥离的声音,三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美妙的交
响乐。
也许是受到了烟酪致幻效果的影响,任凤岐眼前一边被割肉一边手淫的女人
渐渐与他脑海中另一个女人的形象发生了融合。那个曾经激情澎湃的女青年,现
在温婉持家的少奶奶,他年少时的初恋,宋倩楠。烟酪肉释放了他头脑中禁锢在
最深处的罪恶,若是她也被自己这样割肉,她会叫得这么淫荡吗?
这个危险的想法刚一浮现,任凤岐突然一个冷战从幻想中惊醒。他惊诧于自
己居然会有这样邪恶的念想,回过神来才发现胯下的肉棒已经怒涨了起来。若不
是自己坐在桌子里怕是要出个大丑了。
这时佟刚的刀已经将一丈青整个脚掌的筋肉都从骨骼上剥离了开来。他用手
指拉住脚踝的伤口向下拉扯,一丈青劲道的脚肉就像脱袜子一样一点一点从脚骨
上脱了下来。只是脚趾上的皮肉太过纤薄无法完整剥下,于是脱到脚趾时,佟刚
就将她脚趾骨和脚掌的关节切断。一丈青的脚肉柔嫩而富有弹性,只轻轻一抖,
那脱了骨的脚肉就又恢复成了一只嫩脚的形状。
佟刚又将她另一只脚掌也剥了下来,一丈青的双脚只剩下了血淋淋的脚骨,
而她的一双脱骨嫩脚之中被填充上了嫩笋和烟酪放入了笼屉中清蒸。这道菜还有
个名堂叫做「鲜剥笋蹄」,要完整剥下一个女人的脚肉可是十分不易,围观的居
民和乡绅都不禁为佟刚娴熟的刀法喝彩。
佟刚仍旧紧锣密鼓地割取着一丈青身上的肉,她的大腿、小腿、屁股、后背
都相继被割得见了骨头。这些肉片有的炭烤,有的油煎,广场上无论士绅百姓,
都吃得神清气爽满口生津,真如吃了蟠桃喝了仙酒一般。
而这段时间之内,一丈青的双手就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肉穴。佟刚也故意没有
割她手臂上的肉,为的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尽量展示她的淫荡。现在他要开
始割一丈青腹部的肉,这是凌迟碎剐最后的一关,也最考验刽子手的功力。由于
到了这时候,受刑的女囚由于失血已经损耗的太多的生命,一旦开膛破肚立刻就
会死去,因此这一关讲究的是个「露而不破」,也就是剐去皮肉只剩下一层半透
明的腹膜,让围观者都能看到女囚的五脏六腑而女囚又不会立即死去。
佟刚在油坊镇没少干处决女囚的活,对自己的刀功十分自信。他先是捏起一
丈青的肚皮用手指捻了一捻,估量了一下厚度之后轻轻地割下一刀。那一刀刀口
并不大,但深浅却正合适,将一丈青的肚皮、脂肪、腹肌一层层割开,却唯独没
有伤到最下层的腹膜。佟刚得意地一笑,将左手食指从伤口伸进去勾住一丈青的
「五花肉」,右手如琴师拨弄琵琶一般一刀紧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每一刀都
割下一片薄厚均匀连皮带肉的「美人五花」,乡绅百姓们更是纷纷喝彩,真是吃
得过瘾,看得更过瘾。
一丈青自幼习武,肚子上脂肪极少,整个腹膜几乎透明。火光映照之下,看
客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粉嫩嫩的肠子还在肚子里轻轻蠕动,几乎一碰就要倾泻
而出。在腹部的最下方可以看到一个干瘪的肉囊,那是她早已被排空的膀胱,膀
胱遮掩之下有一个鲜红的肉球正随着一丈青手指的抽送微微颤抖,正是一丈青的
子宫。
佟刚这时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屠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鼻烟壶样的瓷瓶放到一
丈青鼻端,一股刺鼻的恶臭熏得她连打了数个喷嚏。原来这瓶子装的是特制的药
粉,这几个喷嚏一打,一丈青混沌的双眼中竟然露出一抹神光。她先是迷茫地看
了看四周,接着眉头痛苦的皱紧,这才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残破的骨架,零碎
的血肉,还有像是被露水包裹着的内脏,自己终于被做成烟酪肉了啊。可是自己
的双手怎么还在?手指怎会插在那个羞人的地方?就在她疑惑着将手指抽出来的
时候,一只满是鲜血的大手拖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视线抬起。
眼前一个凶悍的独眼男人正得意地瞪视着自己,眼神里满是报复的快意。是
佟刚!一丈青张了张嘴想要骂上两句,可气若游丝的喉咙里根本发不出声音。佟
刚嘴角一挑狞笑着说道:「哼哼,一丈青,这就是你不识抬举的下场!还想说什
么话,留着跟阎王爷说去吧!」说着他右手指甲一抠穿破了一丈青的腹膜,抓住
了她那温热的子宫猛力一扯。这下本已经没有多少皮肉连接的阴户连同整条阴道
都被佟刚直接从她的肚子里掏了出来。而一丈青的腹膜在这样的撕扯之下终于破
裂,那些肠肠肚肚哗啦一声都流到了地上。一丈青看了一眼那个被佟刚抓在手里
炫耀的肉团,眼前一黑终于香消玉殒。
佟刚做完了凌迟的活计,这才入座和众乡绅一起享用烟酪肉的美味。一丈青
的子宫和阴道都被切成了几乎透明的薄片,就这样被众人蘸着烟酪生吃了事。那
道美味的「鲜剥笋蹄」蒸熟之后更是色香味俱全,众乡绅尝过都是交口称赞。
而油坊镇的百姓也没闲着,他们在副官的组织下将一丈青的骨架内脏也都瓜
分的干干净净,这些东西拿回家煮一煮也是难得的下酒好菜。一丈青的首级则被
佟刚叮嘱留下,他要洗洗干净拿来泡酒。
当晚宴会结束之后,任凤岐回到自己的房间只觉浑身燥热,绮念纷纷难以入
眠。原来烟酪肉还有助淫的效果,这一夜何止是他任凤岐,整个油坊镇男人们的
欲火都被点燃了。也亏得当地的乡绅颇为周到,安排了一个姑娘来服侍他。这也
是他到了油坊镇以来第一次把持不住自己。
他熄灭了灯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床帏间奋力驰骋。身下的娇娃婉转哀啼,
他脑海中时而闪过自己的结发妻子,时而闪过千娇百媚的如意,一会想起英姿飒
爽的一丈青,一会又想起了让他不无遗憾的宋倩楠。宋倩楠啊,此时此刻她是否
也正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一想到这里,任凤岐不自禁又加大了挞伐的力度,身
下的娇娃叫得也更加动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