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说情
晌午,西楼东北角的小院。
墙角青苔,院中梧桐,一席白衣的人儿正端端正正的站在树下,素手执着一
根竹留青花紫毫。
远远能看见,她身前小桌上的那张宣纸已铺满了淡雅的墨痕。
见此,赢漱摇了摇秦越的手臂,拉着他在门口蹲了下来,又束起一根手指放
在唇边,示意他别出声。
「不要打扰虞老师作画。」
秦越明白公主的意思。
他心中又多了几分对赢漱的认同,不因自己的皇族身份而不去尊重自己的老
师,她是懂事理的。
只不过,这位虞老师,怎么跟卓渝瑶长的一模一样。
秦越环绕了四周,与记忆中的一一对比,最后得出了结论,眼前之人必是卓
渝瑶无疑了。
与那日相见的是同一衫宫裙,没有哪怕一点的装饰,只有令人心疼的素白,
腰间尺素收束了盈盈腰肢,不经意的显出她那身躯一丝丝勾人遐思的轮廓,垂到
腰间的发梢随着手腕的挪动而轻轻晃着,让秦越想起了那日在手中穿梭过的柔软
而清香的味道。
卓渝瑶安静的继续勾勒笔墨,莹润的侧脸看不出什么表情,秦越只能看得见
她微微蹙起的青眉和抿起的嘴角,秦越很熟悉她的这幅样子,这不是对画作的不
满意,多半是借着画画联想到对未来的迷茫,对明日的无措罢了。
坚强的外壳下,是颗多愁善感的玲珑心,她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感情寡淡的
人,只不过她总是将自己的忧愁藏在内心深处罢了。
柔和的阳光洒在卓渝瑶那铅墨般光亮的发丝上,佳人的眼角又多了几分忧愁
的气质,秦越心中不免升起了怜惜之意。毕竟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他永远忘不
了她抱住他时的哭泣般的癫狂控诉,那种宣泄完情绪后的释怀。
「啪嗒」
紫毫搁在了小砚边上,卓渝瑶看着宣纸上的傲骨墨梅,眼神忽地恍惚了一会
儿,空落落的庭院,只有耳边能听见风儿的喧嚣,和些许目之所及的微小青绿,
而她就在这里无言的从清晨到黄昏,再到另一个陌生的黎明。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自那个小混蛋走了后,卓渝瑶感觉心中横着
的那口气消失了,她畅快的给了皇帝送上了绿帽子,也算是为被连累的亲人报了
私仇。
那然后呢。
除了寂寞和那些「怪物」时不时的造访,这里千篇一律的每一日都寂寥的让
人感觉可怕。
犯了错的兄长,挂念的小弟,如今都已天人永隔了,幼时嬉戏玩闹的场景现
在想来还恍若隔世,现在人世间就剩自己一个人了,她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驻足
呢。
她本就如一页沃若的桑叶,被人折下扔在枯败的角落,静静等着时光将自己
枯朽。而唯一让她意难平的执念,也在数日前了落了,也许~~卓渝瑶慢慢抱住
了自己的双臂,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寒冷。
「虞老师!」
赢漱瞅见卓渝瑶画完了,提着小裙子「哒哒哒」的跑过去。
少女仰着小脸,满面灿烂的笑容看着卓渝瑶:「我来跟您学画画了。」
秦越:~~这就是你在路上不情愿的样子?
「嗯~~」卓渝瑶回过神,慢慢把目光从画卷上移到身旁的少女身上,神色
有了起伏,再看到还在门前的秦越,美眸慢慢睁大了。
「啊啊啊,虞老师,您不认识吧,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前几天认识的朋友,
我叫她未音。」
「啊~~他?未音这个名字,明明是女的吧。」
卓渝瑶看着秦越在赢漱身后偷偷对她比划手脚神色恳求的样子,突然感觉莫
名的好笑,她双手撑着桌子,唇边勾起一丝笑意揶揄道。
赢漱疑惑的转过头,秦越立马又回复了低眉顺眼的样子,少女满意道:「对
啊对啊,虞老师,未音她不方便说话,我就这么称呼她了,而且这个名字也很美
啊。」
「未音你快过来,虞老师长的这么漂亮,待人和善,又不会责罚你的,不用
害怕。」
秦越小步走了过去,他知道卓渝瑶肯定能认出他,不仅是深入交流过的原因,
更因为他身上这件宫女服,本就是从卓渝瑶这里拿走的,但好在她看起来并没有
真的想要拆穿他,只是吓唬吓唬他罢了。
不过说来奇怪,卓渝瑶竟然画的一手好画,秦越看了看宣纸上雪中的墨梅,
顺便扫了眼小院子,待看到院角的数块木头碎块时才想起,自己第一次翻进这个
院子的时候似乎摔碎了个木头架子,难不成那原来是卓渝瑶的作画工具。
「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过来画画了。」
卓渝瑶看着公主低着头为她研墨,朝秦越眨了眨眼睛,向着少女的方向微微
颔首。
「唔,这不是想老师你了嘛~」赢漱不好意思的笑道,又是一惊,「哎呀未
音,你别抢啊,我让给你还不行了吗?」
公主甩了甩小手,看到未音站在她原来的位置为她研墨,又低头瞅了瞅画儿,
对着卓渝瑶笑语嫣嫣:「老师画的还是那么好看,我看着这墨梅惟妙惟肖的,真
像是冬天御花园里的那几株寒梅呢。」
「公主喜欢便好,要不要今天试试临摹看。」卓渝瑶淡淡道,并未因为少女
的热情而展颜。
赢漱听到那声公主,咬了下唇儿,终究是没有重复以前常跟她说的那句话,
但她还是强笑道:「好的呀,我来用老师的笔试试。」
这种淡淡的疏远感自从她第一次接触虞老师就有了,虞老师始终不肯亲近的
叫她一声小漱儿,这是唯独她亲近的几个人才会这么叫的称呼,她也不是没有开
玩笑的般跟虞老师提起过这个事,但她每次都板着脸搪塞过去了。
「哎,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老师讨厌了。」
赢漱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无可奈何的吐了口气,拿起卓渝瑶的紫毫,沾了
沾未音磨的松徽墨,在一张崭新的宣纸上临摹了起来。
卓渝瑶看着赢漱专心致志端详着墨梅图的样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撩了撩耳畔
的发丝,轻声道:「公主殿下,能否借你的朋友一用,屋里的画具有些乱,我缺
个人帮忙整理。」
「啊哦~~未音,你看~~」赢漱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似乎有些紧张的同
伴。
出乎她意料的是,未音很快就点了点头,跟在了卓渝瑶的身后。公主见此,
又放下心来继续研究卓渝瑶的画作。
微风将美人发梢的清香吹拂,看着卓渝瑶背后凹凸有致的窈窕曲线,秦越突
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待到进了屋,卓渝瑶看了眼背对着她们专心临摹的公主,小心翼翼的合上门。
「你疯了!」卓渝瑶瞪着她的小混蛋,压低声音斥道:「那日借你女装只不
过是让你混出去,谁让你假扮女子去赢漱那里!」
「你知不知道欺瞒公主是什么罪过!」
「我,我~~」
「你还想狡辩!」卓渝瑶看着女装的少年,又气又急,原本清清冷冷的气质
荡然无存,她牙儿一咬:「你连侍女的责任都不清楚,还在这角色扮演,磨墨那
是公主能干的事?还要我提醒你,你真的,哎!」
卓渝瑶一边数落着,婷婷袅袅的身段在屋里走来走去,玉儿似的手叠放在小
腹处,紧皱着黛眉。
「今天我帮你糊弄过去,今日过后,别再用未音这个身份了,还有,你没穿
这身见过皇后吧。」
秦越看着美人不安的样子,心里暖烘烘的,随口道:「还没有。」
「那就好,你身上这件宫女的衣服,是我曾是贵妃时,侍女的衣服,也不知
道皇后过了这么多年是否认得,若是让她误认为你是我的侍女,可能会有误会。」
卓渝瑶松了口气,神色复杂道。
这些往事并不算是隐秘,在上一次见面时,晕乎乎的她稀里糊涂的喊出过自
己曾经的身份。
呸!这个天杀的小混蛋。
卓渝瑶也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红红的啐了一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再次
见到这个小混蛋的时候心儿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我知晓了,不过瑶儿,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假扮宫女接近公主?」
秦越嗅着屋里熟悉的美人气息,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柔荑。
卓渝瑶的身子僵了一下,温热的触感从手上传来,素白衣裙下的腰肢立刻紧
绷,她深吸了一口气,「第一,不准叫我瑶儿,第二,我为什么要好奇知道!你
怎么想的,与我何干!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绝情的话儿一出口,卓渝瑶突然有些后悔了,胸腔中的心脏砰砰跳动着越发
激烈,仿佛在她耳边敲响了洪吕大钟,震得她脑子晕晕的。
艰难的挪了挪头,发现少年不答,并未冷着脸讥讽她,依然牢牢的握着她的
手,卓渝瑶的心稍有镇定,只是羞恼的酡红色从雪颈泛上脸颊。
「不过赢漱一介公主,怎会认你做朋友?」
秦越勾起嘴角,在卓渝瑶放狠话的那一瞬间,他感受道那双滑嫩的小手紧张
的反过来用力了一下。
话语可能骗人,但微小的肢体语言可不会骗人,不过是面皮薄又嘴硬罢了,
少年并不意外,这也是上次相遇时卓渝瑶给他的映象之一。
看着卓渝瑶故意留给他的侧脸,他慢慢道:「赢漱看起来不过及笄之年,天
性影响,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但在宫里,没有她的同龄人,最小的宫女都比她
大上不少,如何找的到真正的玩伴?」
「而我的岁数~~与她相仿,身高样貌无一不是少年人,再打扮打扮,兴许
在她眼里,我就是她的同类,这应该才是青睐我的原因。」
「如果还有别的因素,那可能就是皇后教育的她善良,且平易近人了。」
秦越慢慢说着,悄悄走到卓渝瑶身后,垫起脚尖贴上去,轻轻嗅着她的颈窝。
精致的锁骨清晰可见隐在嫩白肌肤下的青色的血管,再往下,便被那缎白绸
紧紧包裹住了。
卓渝瑶听着着少年的话,还没发现异常,又听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过
瑶儿,你为什么在我跟前就叫赢漱,在公主面前却称她为公主。」
美人一时没有说话,似是没想到少年连这么细微的事情都注意到了,沉吟了
一会儿,「她还是那个人的女儿,身上留着他的血,我不赶她走就不错了,凭什
么对她用亲昵的称呼,告知她我信虞也是如此,虞瑶虞瑶,这就够了。
更何况,当年我被废黜贵妃之位的时候,她在不久就降生了,难免当初有些
下人多嘴多舌,如今这样保持距离,我们至少都不尴尬。」
「还有,我都说了不要叫我瑶儿,你没听见吗。」卓渝瑶气呼呼道。
「原来是这样,瑶儿,可据我所了解的,她是真的尊敬你,且想着亲近你,
当然,我也并不是想让你改变想法,只是觉得,有一个时不时来看你的人儿,接
纳她比封闭自己更好一些,毕竟,她是这后宫里唯二真正愿意对你好的人。」
秦越的话语越发缥缈,他的身前透露着秘香的肉体是那么的勾引他的魂魄,
雪白的肩颈,粉嫩的耳垂,都散发着迷人的温度,泛着红色的侧脸,宛若一块夺
萃的蛋白石,想让人握在手心好好把玩。
「唯二?剩下那一个是谁?」卓渝瑶感觉有些不自然,思绪被少年勾远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卓渝瑶这才反应过来,想起自己蠢蠢的样子,她羞愤的想转身给小混蛋一个
栗暴,但发现少年的手臂不知何时环上了自己的腰,搂的那般紧,根本动弹不了。
乌黑铅亮的发丝带着美人的体香慌张的打在秦越的侧脸,而这根本动摇不了
少年的决心,怀里的温热娇躯柔弱无骨,让他想起内里的无穷妙处,那是迄今为
止与他相性最匹配的膣道啊,刺入怀里人儿体内的每一寸肉棒都是天堂般的享受。
秦越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他没想到再次拥抱卓渝瑶竟会让他这般的激动。怀
里的人儿还在反抗,扭动的香软身体简直是在勾引少年为数不多的理智。
按住她,撕开她的衣裙,粗暴的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最深处,让她被迫接受你
的交媾,美丽的螓首会在你的喘息声中无力的垂下去,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而
这柔嫩到不似人类的娇躯身体则会服侍你,包裹你,取悦你,再将你恩赐的所有
种子尽数吸纳,去孕育新的生命。
秦越不由自主的脑补着,瘦削的身体发出了渴望交配的信息素,雄性天生的
支配欲望和繁衍欲望让少年浑身发热,而怀里的美人又软又香,精虫上脑的他控
制不住的张开嘴,透着素白绸缎亲吻着卓渝瑶的背。
「你这个小混蛋,我好心给你出主意,你倒在说些什么,你~~啊~」
卓渝瑶猝不及防的呻吟一声,她飞快的瞥了一眼房门,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湿漉漉的火热在敏感的背脊上游走,一道道电流直冲脑海,让她下意识的并拢了
双腿。
「小混蛋,你~~你给我放开!」卓渝瑶又惊又羞的撑着桌子,垫起脚儿,
用力掰着少年的手臂。
「明明只是聊聊天~~你~~哈~~哈啊~~赢漱还在外面~~你~~你到
底想干什么!」她压低声音呵斥着伏在她背上的小混蛋,背上那条又湿又软的舌
头让她全身颤抖。
「公主在认真临摹。」秦越含糊不清的咕嘟。因为是夏天,穿的衣服都比较
薄,透过那层碍事的丝绸,他能轻易的感受到那些变得濡湿的娇嫩肌肤在他的唇
舌下瑟瑟发抖。
「也许她一会儿就过来敲门了~~啊!你给我松开手~~」
卓渝瑶感觉背后的身体越来越热,像一个火炉一样,烤的她自己都有些口干
舌燥,她的手在少年的手掌上留下了道道红印,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呜!」
秦越把她垫起的脚踩了下来,隐藏在素白衣裙下的丰腴臀儿随之下落,正好
将他腰间凸起的一大块裙底夹了进去。
卓渝瑶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而秦越则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凝脂般温润的臀瓣挤压着火热粗壮的肉棒,无微不至的包裹着,在摩擦间给
予了少年莫大的快感。
怀里的美人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她直觉的股间那根滚烫一个劲的搅动着,
强硬的热度直逼隐秘的花园。
身体在变得酥软无力,臀儿中那根坚硬似铁的羞人东西还在涨大。卓渝瑶靠
着桌子勉力支起身体,满面红霞的羞涩俏脸上,清澈带着一丝忧愁的秋水明眸此
刻竟是一阵慌乱与迷茫。
就这短短的时间里,本该严厉呵斥制止小混蛋的僭越行为的她竟然不知不觉
犹豫了这么久,卓渝瑶自付并不是要为皇帝守节,只是她非常抵触别人将自己当
成廉价的物品,随随便便就可以摆弄她,予与索求。
若是没有坚强与自尊,她又怎会在这后宫里的小小一隅里独守清明十余年。
那一下午的欢愉是她这一生第一次所尝到的,食髓知味的身体天然的对这瘦
小的少年没有一丝抵抗力,但她明明已经满足了报复的心愿,又有什么理由再与
这个小混蛋苟合呢。
更可恶的是,这个无耻的小混蛋,一见面就借着她的善心与她调情,动手动
脚,分明就是贪恋她的身体,眼里只有从她身上得到的欢愉。
「我最后说一遍,放手!」卓渝瑶抓着桌子的小手紧攥成拳,她想起最初心
里见到少年的小小喜悦,顿时一阵难受泛上心头,她低声呵斥着,话语冷漠而又
压抑。
冰冷的语调终究是把少年清醒了些,他明白,继续下去就算得手,他也将错
付美人真心,哪怕卓渝瑶的心意并不关乎自己配合染潇月的计划,但秦越内心那
残存些许的道德感让他不能不在乎她。
「我为什么要对喜欢的人放手!」少年低吼一声,抱的越发紧了,他的脸贴
着美人的玉背,那激烈的心跳声宛如脱缰的野马。
此话一出,秦越瞬间感到卓渝瑶像是呆住了一样,反抗弱了很多,他停下了
不安分的身体,语言上加紧了攻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吗,你怒气冲
冲的质问我,伤害我,我当时感觉原来啊长的越好看的人,心肠越狠毒。」
少年抓住卓渝瑶僵硬的小手,继续道:「但后来听了你的」解释「我才知道,
那并非你的错,你宽容,善良,忍受了她人向你宣泄的黑暗,施与的暴戾,只是
那天的我不小心彻底点燃了你所挤压的愤怒与无助罢了。」
「我贪图你的美色是不假,但我更喜欢你的善良,你那忍受苦难的坚忍,你
那爱憎分明的性格。」
「天色渐晚的那个黄昏,不是只有单方面的索取,更不是互惠的交易,而是
我用我的心去理解你,我希望用我的热情来弥补你潜藏百孔的心灵。」
「你可能对我没有好感,甚至讨厌那天结束后的我,但,如果我没有用行动
表露过自己的心意,在这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样的后宫里,我会每一天都在后悔。」
秦越压低声音说完,也不动弹,静静听着门外的动静,他不知道赢漱何时会
起疑心,也更希望这份虽然是现编,但是发自内心的说辞能够打动卓渝瑶。
「啪嗒」
一滴泪珠砸在攥着桌子的小手上,卓渝瑶咬着唇儿昂起头,眼眶红红的,她
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个小混蛋竟说些扰乱她心儿的胡话,越听他说,她越感觉心
跳的越来越快,过往的苦涩析出成了眼泪,而从心中流淌的,竟然是甜滋滋的味
道,这让她心乱如麻,又是难受又是欢喜。
「你,你竟说些胡话。」美人吸了吸鼻子,撇过头小声道。
「这怎么能是胡话呢,比真金还真。」
「我,我跟你都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我都不年轻了,你,你还正值青春,
还这样戏弄我。」
「你这才是胡说,瑶儿,以你的花容月貌,对不知情的人说你是赢漱的姐姐
都不会有人怀疑,我一个小太监要是能得到你的青睐,怕是做梦都能笑醒。」
秦越大言不惭的脱口而出,是的,念念不忘是念念不忘,朝思暮想是朝思暮
想,寤寐思服是寤寐思服。
在另一个时空朴实无华的话语在这里却显得十分俏皮,它打消了卓渝瑶心中
的难过和隐忧,在这孤零零的后宫里,能有个知心人挂念着孤苦无依她,珍视着
已经不再高贵的她,倒是让她感受到十多年不曾有过的温暖。
「你这个小混蛋。」卓渝瑶喃喃道,嘴角微微漾起,她低下头,双眼雾蒙蒙
的。
「我不叫小混蛋,我叫秦越。」
「哼,秦越秦越,你不叫未音了?」
「那是公主给我起的,我在你身边永远都是秦越而不是未音。」
「我不管,你就是小混蛋,小混蛋小混蛋。」
美人闷着声拒绝,在少年看不见的角度,唇角却是微微勾起。
第三十四章目的得逞
秦越无奈,也只好由着她了,他拭去卓渝瑶手上的湿润,握紧它,「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你,帮帮我。」他垫着脚,轻声在美人耳边恳求,肉棒被臀瓣包裹挤
压着,已经涨的难受极了。
娇软的身儿微微一僵,像是终于感受到了臀儿的难受之处,她一甩头发扫了
秦越一脸,顿了顿,小声道。
「赢漱作画有习惯,入了迷时经常一画就是一个时辰。」
「嗯?瑶儿你说什么?」声音太小,秦越没听清卓渝瑶的话。
「最后一遍,你还有小半个时辰!」
美人愤愤的小声嘟囔,她用力掐了一下秦越的双手,连耳垂都变成了绯红色
的。
秦越大喜,这不就是默许他继续的意思嘛,他飞快的褪下里裤,将裙摆挤在
腰上,狰狞的肉棒在他胯下终于显露了真容,少年撩起卓渝瑶的白裙贴了上去,
在她没有出声反对的情况下温和的褪去了她的亵裤,这才将双手贴在她的小腹上
慢慢往上游走,温热的肌肤之上,高耸挺拔的酥胸顶起了鼓囊囊的衣襟,三颗白
玉扣束缚着这一对沉甸甸的良心。
少年垫着脚,食指和大拇指还在解着扣子,饥渴的小指和无名指就已经迫不
及待的从薄薄的衣襟里穿了进去,刺入那温润而细腻的乳肉中间搅动着。
「呜嗯~」美人小声低吟了一声,少年的手放肆的把玩着她那滑嫩如脂膏的
恩物,宛如婴儿吮吸一样指尖交错挤压着雪峰上的点点红梅,五指轻而易举的深
深陷在香肌之中,细腻的触感从四面八方挤压着秦越的手指,倒是让他呼吸急促,
贴着卓渝瑶更为紧密了。
火热的肉棒被满月儿似的臀儿紧紧包裹着,竟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少年抱紧
美人的腰身,整个人往前抵在她的身上,啃咬着轻薄衣衫半落后裸露的纤柔香肩。
「嗯啊~~唔~~嗯~~哈~~哈啊~~」卓渝瑶被迫微微弯腰,捂着小嘴
哀怨的轻哼着,肩脊处的细嫩肌肤被少年的牙齿和舌头不断舔舐剐蹭,泛着馨香
的美肉在少年嘴里瑟缩颤抖着,肩头微微的刺痛和胸前饱满的酸胀酥麻,让她不
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自己的决定真的是对的吗?卓渝瑶心中没有底,但经历过小混蛋那番胡言乱
语后,有一点她倒是能肯定,那就是,她的心儿再也拒绝不了这个坏的透透的小
混蛋折腾她了。
「疼吗?上次离开时你还是满身红痕呢,现在好些了吗?」
「不疼~~消~~都消了~~第二天就消了大半~~」
美人努力让自己的话音听起来更正常一些。
秦越移开了嘴,被他吮吸咬过的肌肤泛着鲜血一样的艳丽颜色,视之勾人欲
火。
轻薄衣衫终于滑了下去,柔顺的发丝披散在赤裸的美背上,雪白与乌黑更显
诱惑,似是有些羞涩,卓渝瑶垂着螓首,微微弓腰,左手轻轻搭在了右肩上那块
少年的杰作上面。
惊人的腰腹曲线呈现在秦越面前,纤纤腰肢下的丰润臀儿猛地夹紧着他的肉
棒,像是要将这根不速之客挤出臀儿之外一样,少年忍住瞬间提升的快感,把脑
袋贴在美人凹陷下的背窝里,使劲吸了满满一口体香,惹的卓渝瑶小小闷哼一声。
先走汁让美人臀沟里变得润滑起来,少年把着倒下来的美人小腰,撩起她的
裙子放到隆起的臀瓣上,试着向前挺动小腹。
「啪啪啪」
「啊~」
「啪啪啪」
「呜呜呜~~你这小混蛋~~怎么就~~这么~~呜呜~~这么喜欢作践我~~
啊啊啊~~」
卓渝瑶咬着牙低声呻吟着,身后那粗长的肉棒开拓着柔软的臀瓣,在上面清
晰印上了肉棒的行迹,湿漉漉,黏糊糊,滚烫的厉害,这炽热的温度烫的她夹紧
了后庭,生怕那可怕的东西一不小心捅了进去。
「咕叽咕叽」
「呜呜~~」
「啪啪啪」
白皙的臀儿在少年的撞击下通红一片,尾椎骨一片酥软,卓渝瑶捂着脸低低
呻吟着,她不敢回头看,自己柔软臀儿竟然成了小混蛋索取快感的用具,这让她
羞耻万分。
「好厉害,瑶儿,喔,你夹的好紧。」
「闭嘴~~啊啊啊~~小混蛋~~你~~你别~~声太大了~~啊啊啊~~」
秦越嘶哈嘶哈穿着粗气,他看着卓渝瑶诱人的身段和引人遐思的霏霏呻吟,
那满月般的臀肉在他的冲撞下浪潮翻涌,叠放在上面的白裙都要被震下去了,他
忍不住向后拉动着那一袭在冲撞中散开的秀发。
「啊~」美人被迫后仰起娇躯,她转过头,粉色的俏脸微张樱唇,水雾蒙蒙
的美眸中尽是些迷茫与疑惑。
少年却是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他觉得此时的卓渝瑶可爱极了,羞涩与气恼
并存,倒是让人忍不住去狠狠玩弄她的身体。
「呜~~哈~~呜~~」
「嘶~~唧唧唧~~」
「放~~呜~~开~~呜~~」
少年叼着美人的丁香小舌细细吮吸着,直到美人呜呜恳求后才放它回去,没
等卓渝瑶喘息一会儿,就又探入她的口腔去挑逗那条小舌,迫使她合不上唇儿,
淫靡的水丝从她的嘴角滑落,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不消片刻就成了小水洼。
「让我进去吧瑶儿,让我们合为一体。」
秦越也没想到自己的话语会如此沙哑,他的双眼通红,手上的劲儿出乎意料
的大,使得卓渝瑶有气无力的扭动着小腰,难受的轻哼着。
「我~~能不能~~」美人哀怨的看了一眼少年紧紧抓着纤腰的手,又看向
少年通红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的眼眸满满的都是哀求,「赢漱还在外面~~真
的别~~我~~我用腿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少年咽了口唾沫,衣衫半解的美人此刻要害尽置于他手,要是他执意把胀痛
的肉棒塞进她的花园寻求抚慰,她也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只能勉力承受他的鞭挞,
可秦越是清楚那日卓渝瑶被他按在床榻上的反应,又是抓又是啃咬的,若是这动
静要是让赢漱听见了,那事情就坏了。
「快!」
秦越压下了将肉棒狠狠挤入美人娇躯深处的冲动,嘶哑道。
卓渝瑶红着脸伸出小手,抓住那根在她的臀沟里反复蹭动着的滚烫肉棒,用
力按了下去,炙热的感觉移到腿心处,美人咬着牙合拢双腿,冰凉白腻的大腿肉
立刻将肉棒牢牢的锁在中央。
秦越舒服的长出一口气,他配合的抱紧了卓渝瑶的小腹,双手叠放在她的香
脐处,身体像是打桩机一样前后抽插着滑腻的腿穴,硕大的龟头高高扬起,自觉
的蹭着腿心处熟悉的花瓣。
「呀~~别~~别动~~」卓渝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期期艾艾的哀求道。
她下体那娇嫩的花瓣被坚硬的龟头一摩擦,立刻求饶般的吐出了点点蜜露,
身体深处顿时涌动起一股热流,美人双腿一软,险些支撑不住身体。
深吸了口气,卓渝瑶伸出右手挡住了龟头的出处,使得布满黏液的龟头只能
蹭到她的掌心,而左手则牢牢把着桌子,承受着身后少年的冲撞。
「好~~好了~~」
「呼——花样真多呀~~」秦越调笑道。
「啪啪啪!」
「小混蛋~~你~~还不是~~呜呜~~还不是因为你~~嗯嗯~~」
「得~~得了便宜还卖乖~~慢~~慢点啊~~」
秦越奋力奸淫着身前并拢的一双美腿,快速的撞击让卓渝瑶的话语断断续续
的,充满着娇柔无力感。滑嫩的腿肌被他的肉棒印出了片片红痕,这身本就内媚
的娇躯经过常年累月的药浴,早已柔嫩无比,秦越仿佛感觉肉棒在温暖的海洋里
游动,时不时的会触礁——那滑腻的掌心揉动着冲出水面的龟头,挤压着残存的
汁液。
他的脸靠在美人背上,嗅着娇软的肌肤上传来的清甜暖香,双手渐渐不满足
于抚摸着柔软的小腹,他重新攀上了两座饱满柔软的雪峰,在美人动情的低吟中
搓揉着玲珑的乳珠,玩弄着她那已满是红痕的酥胸,每次咱指缝间轻夹溢出的白
皙乳肉,少年就会发现迁就他的美人浑身一颤,于是他毫不留情的用上了力气,
如他所愿,卓渝瑶又是一声压抑着的哀啼。
「收手啊小混蛋~~」她小声哀求着,却被身后气喘吁吁的少年压弯折了腰
肢,「呜呜呜~~嗯~~呜~~~」
美人无力的垂着头,下巴蹭上了秦越的手指,谁想到那两根根手指竟然一下
子放过了被蹂躏到有些红肿的乳肉,勾进了她的小嘴中,夹着她的小舌轻轻拉扯。
「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哈~~唧唧唧~~」
卓渝瑶努力摇摆着螓首,但是那两根手指牢牢的夹着她的小舌不松手,她一
动用牙齿,分神的左手便在龟头的侵略下闪挡不及,屡次被剐蹭到娇嫩的花瓣。
而樱唇却在想方设法吐出这根手指的时候,无意识的吮吸着,发出唧唧水声,
粉嫩的红唇中被无情的撑开,伸进了两根手指的样子倒是淫靡无比,秦越光想想
就是热血翻涌。
「呜呜~~呜——哈——」卓渝瑶大口呼吸着,咬着唇儿,满面羞愤。秦越
终究是松了手,因为从肉棒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让他没有精力再去玩弄美
人身上的其他地方。
「瑶儿,瑶儿,我要射了,呼呼~~」
少年贴着卓渝瑶汗津津的美背喘息着,剧烈的奸淫让两人都出了不少汗,从
她身上传来的香味更浓郁了,让秦越深深陶醉。
卓渝瑶迟疑了一下,将掌心合拢。少年用尽全身力气环住美人的小腰,小腹
快速的冲撞着那绵软的臀瓣,一声低吼。
肉棒猛地插入,龟头深深凹陷在美人合拢的掌心里,被她模仿着子宫颈挤压
吮吸着,压榨着白色的滚烫精流,又酸又麻的感觉从龟头传到精囊,新鲜的白浊
液体不断汞出,糊满了卓渝瑶的整个右手,又溅落到地上,她的腿上。
「你~~好些了嘛。」
卓渝瑶的右手僵在半空,上面是满满的腥味。
「还是涨涨的,难受死了。」
卓渝瑶想起了上次少年不知疲倦的压在她身上的时候,羞恼的叹了口气,
「你,你先拔出来,我清理一下再想办法。」
少年慢慢从严丝缝合的腿穴中拔出仍然粗硬的肉棒,美人嘤咛了一声,白色
的浆液顺着腿根向下流淌着,转瞬便积攒到了她的绣鞋里。
她双腿踉跄着走到椅子边,拿起搭在上面的毛巾擦拭着手上浓郁的精液,犹
豫了一瞬,在少年的眼前解开了衣裙,不然因为贴身宫裙的阻挡没法擦拭大腿。
满室生香,光彩似乎都明媚了许多,秦越盯着卓渝瑶裸露在外的大片娇嫩肌
肤,喘着粗气,肉棒跳动了好几下。
卓渝瑶俯下身,娇小的玉足从绣鞋中探出,玉石般的肌肤上流淌着白色的浓
精,像是被亵渎的艺术品一样诱人,她抿着嘴抹去污秽,身边灼热的视线让她如
芒在背。
凌乱的发丝从被秦越解开大半的领口探入两瓣雪腻之中,微张的红唇让少年
想起了里面娇软的唇舌,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是有多么的诱人吗?
肉棒又渗出了不少先走汁,秦越两三步跨过去,向后捋顺卓渝瑶的发丝。
美人疑惑的抬起头,端正秀气的琼鼻正正好好的顶着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棒,
浓郁的雄性气味让她感觉慌乱,从下往上,少年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和欲望。
卓渝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他托住了,强迫抬高,紧接着,少年人的小手按住
了她的螓首,在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目光里,那根腥咸的通红龟头便一点一点挤入
了她的口腔里,又大又烫,塞的满满的,她那粉嫩的小舌头竭力去抵挡着肉棒的
入侵,但结果跟螳臂当车没什么两样,硕大的龟头径直抵到了她的喉头。
「噗呲噗呲」
少年立刻挺动着小腹,他瞥了眼卓渝瑶,只见她被迫大张的红唇与棒身剧烈
摩擦着,没有多久便产生了大量混合着先走汁和唾液的白色泡沫,顺着她尖俏的
下巴滴落在地。
美人香滑的舌头在龟头上的摩擦就像是在钢刀刮在骨髓上那样刺激。秦越畅
快的喘着粗气,肉棒抽动的越来越快,那娇嫩的嗓子眼挑衅似的顶撞着他的龟头,
让少年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美人呜咽着,口腔中胀满异物的感觉让她想要流泪,她本想一把推开小混蛋,
但又想到也许这能让他好受些,让那根坏东西赶紧软下来,又放弃了挣扎的想法,
任凭少年按着她的脑袋,在她嘴里抽送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
口腔分泌的唾液与马眼渗出的先走汁不断融合,充当着肉棒冲撞的润滑剂,
又被卓渝瑶屈辱的吞下,她的红唇配合的包裹着肉棒,坚硬的龟头在她的喉头无
情的碾压着,反射性收缩的咽喉软肉蠕动着亲吻着马眼,一边绞住一边吮吸着,
甜美的吸力从输精管传达至睾丸,让少年颤栗着扭着腰,表情都有些扭曲。
她的咽喉都被撞击的麻木了,而少年却是爽的飞起,他使劲将美人的螓首按
向自己的小腹,一阵「噗」的轻响,肉棒仿佛进了一个新的天地。
卓渝瑶修长的白颈立刻被大大的撑开了,咽喉处清晰的显现出一道圆柱形的
痕迹,她无声的睁大了没有焦距的清水眼眸,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白眼渐渐上翻。
无意识的「嗬嗬」吞咽声,是痛苦的卓渝瑶能发出的唯一抗议了。
可浑身都在轻颤的少年怎会注意到此,他本能的将剩余在红唇外的肉棒一点
一点塞入美人的口中,直到卓渝瑶端正秀气的琼鼻撞到了他的小腹,秦越才收手,
龟头硬生生挤入食道的快感让他大口喘着气。
每一寸的肉棒都在紧窄温暖的软肉束缚下难以动弹,蠕动着试图吞咽的喉咙
更像是在压榨着肉棒里面的美味汁水,被压到扁平的舌头还在试图变形,但只是
相当于给压扁它的棒身做按摩罢了。
三千青丝在自己身前散落,跪坐在地上的美人的螓首被少年牢牢的按在小腹
前,秦越感到无与伦比的成就感,被他口爆过的后宫美人又多了一位。
「噗呲」
秦越咬着牙齿,艰难的在美人的口腔和食道中抽插着他的肉棒,那白玉颈项
中的粗大圆柱形轮廓慢慢消失,又缓缓出现,反复了好久,卓渝瑶脸上的痛苦之
色从未消失,成为白色的口涎从她的嘴角滑落,不少沾染在砸在她下巴上的精囊
上。
秦越低头看了美人那淫靡的模样,绝世尤物在他胯下雌服的模样真是太刺激
了,输精管开始鼓胀起来,肉棒涨大到一个可怕的地步,少年忍不住抚摸着美人
的颈项,那鼓鼓囊囊的感觉甚至都能隐隐约约感受到肉茎上输精管的剧烈跳动。
「啊啊~~肉棒太爽了~~瑶儿你的口腔真的太会吸了~~都射给你~~忍
不住要射了~~啊啊啊~~」
少年死死按着卓渝瑶的螓首,像是连精囊也要塞入她口中一样飞快的抽插着
她的喉穴,堪称极品飞机杯的口腔深深印上了他的肉棒的模样,无数咸腥的先走
汁混合着唾液被他捅进了美人的食道里。
这是爆发前的最后一轮抽插,少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疯狂挺动着小腹,一
次又一次的击向美人的花容月貌,直到睫毛在他的皮肤上眨巴的触感传来才微微
拔出一点肉棒进行着下一次抽插。
也不知过了多久,表面总是清清冷冷的坚强而又自尊的前贵妃被他双眼无神
的紧紧按向自己的小腹,到了睾丸在她的下巴上几乎都压扁了那种地步,随着少
年最后一声低吼,龟头探入了喉穴里的的最深处,马眼中蓄势已久的精液喷薄而
出,粘稠而白浊的液体顺着食道狠狠的冲刷着她的胃壁,也有少许的精液从她的
鼻孔中溢出来,这长达数十秒的射精,让少年的精囊都萎靡了起来。
少年颤颤巍巍的后退了几步,将肉棒从卓渝瑶的檀口中拔出来,在通过咽喉
的时候,竟然传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数次濒临窒息的美人哪有力气和精神站起身,倒在秦越身上大口喘着气,过
了好久才回过神。
「嗝~」
咬着牙的美人刚想说话,却是先打了个精液味的嗝,瞬间就红了脸,她气恼
的抓住秦越搂着她腰的手,狠狠的扭着。
「小混蛋你是不是想插死我啊!」她瞪着少年直抽冷气的龇牙咧嘴的表情,
哼了一声,推开了他。
扶着桌子边缘,卓渝瑶慢慢站起身来,微微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她也顾不
了这么多了,尽量快速的穿好新的衣服,将污浊的衣裙塞进了柜子里,盛着精液
的绣鞋踢到了床底下。
拿着另一根毛巾反复擦拭着脸颊,最后才看向帮忙打扫完地面的少年。
「出去吧,也不知道在屋里耽误了这么久,赢漱有没有起疑心。」
卓渝瑶没好气道。
「等一下。」秦越对她上下大量一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她面前举起手,
从她脸上抹去了什么细细的东西。
卓渝瑶瞪大了眼睛,顿时羞愤无比。
「小混蛋你~~你无耻!」
「就是根凌乱的发丝罢了,真的,你要信我啊。」
「你~~你~~」卓渝瑶羞恼的说不出一句话,只得用力拍了少年肩头一巴
掌,「你给我闭嘴!」
打开了房门,新鲜的空气顿时涌入,庭院里,公主殿下正举着布满墨迹的宣
纸,端详着自己的大作。
见到未音和老师出来了,少女眼睛一亮,立刻收拾起自己的好几张画作,让
两人鉴赏。
第三十五章来自深宫的信
秦越跟着卓渝瑶走上前。
「老师老师,你先来看看我这幅画!」赢漱递上第一张宣纸,又亲昵的拉过
未音的手,悄悄道:「你也看看怎么样,虽然我的画技不怎么好,但至少也是练
过一段时间的。」
稍有得意的语气,难道她之前在路上是在自谦?
少年打着这样的疑问,看向了卓渝瑶手中的画。
海滩上的砾石,大大小小密密麻麻,他只能这么评价。
秦越看向美人画师,卓渝瑶的青眉扭在了一起,似乎是在想着怎么跟公主评
价。
直到砚台中的墨迹彻底干涸了,卓渝瑶才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道:「花,这是
御花园里的繁花吧。」
「是的呀,我看了老师的墨梅,觉得光画一两朵梅花不够艳丽,于是就把御
花园里的花儿们都加上了。」公主得意的背着手,「这样大家团团圆圆的多好啊。」
赢漱明明画的是繁花,可我为什么觉得像是海边无数的小石头,秦越觉得有
这个想法的应该不止自己,如果卓渝瑶去过海边的话。
卓渝瑶面无表情的对赢漱的点了点头,看向了下一幅,秦越也看过去。
向日葵,绝对是向日葵,还是结了不少子的向日葵!
秦越无比肯定。
可是片刻,卓渝瑶口中的话却让他傻了眼,「完完整整的梅花不是这么画的,
花中的褶皱没有那么细小和多,还有花蕊和花芯,这些你都没有体现出来。」
不愧是了解学生的老师,竟然真的能看的出画的是梅花。
「我画了啊。」公主委屈的指着花瓣中间那几个大一些的墨圈,「这就是花
蕊。」
秦越看见卓渝瑶的手在颤抖,她肩膀起伏着深吸口气,看向了下一幅,也就
是最后一幅。
三个有着大大灯泡的路灯杵在勉强能称作花丛的墨点中。
抽象?写意?大概是因为被赢漱的画作又一次彻底打败了,美人画师看了一
眼就放弃了辨识,那团涂鸦就像是在嘲讽她卓渝瑶教出来的弟子是多么的可笑,
她闭上眼反思了好一会儿,等她睁开眼,看到赢漱盯着她有些忐忑的目光,终是
顿了顿,淡淡道:「最后一幅我不做评价,你还需要继续努力,未来可期。」
公主有些失望,但并不意外,未来可期是老师对她最常说的评价了。
「把手给我,我带着你画。」
卓渝瑶放下笔,起身拉过少女,秦越赶紧在一旁将墨磨好。
「老师,别,不用,我自己再试一试~~」赢漱低低叫着,脸上浮现一丝不
自然。
「听话,这样你才能最直观的感受到如何去运笔,描绘心中的景象。」卓渝
瑶冷着脸,此刻的她将走出屋子后的最后一丝旖旎都收了回去,俨然是一幅严师
的样子。
秦越看着依偎在卓渝瑶怀里的公主,小美人的手被大美人捏着,稳而不乱的
提笔在纸上慢慢挪动着,而她的后脑则深深的凹陷在了卓渝瑶紧紧绷着的胸前衣
服里,小脸伴随着老师身体的前后晃动而越来越红,眼睛都朦朦胧胧起来,她咬
着唇儿,好像是泛起了迷糊。
这就是之前赢漱跟自己聊天时,提到卓渝瑶时的扭捏之处吗。
被那具浑身上下仿佛都摸不着骨头的香软娇躯紧贴在身上,换做是谁都得犯
迷糊啊。
秦越暗暗吐槽着,老老实实的等着卓渝瑶为公主示范完,稍稍进入贤者时间
的他也不想这时候去骚扰「虞老师」,过了好一会儿,在那朵淡雅墨梅即将完成
之即,盯着笔锋走势的卓渝瑶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的手突然颤了颤,瞬间从少
女的柔荑上松开,瓜子脸猛然涨红。
完美无缺的墨梅也因此而多了一丝瑕疵。
「老,老师,您怎么了?」赢漱打了个哆嗦,也像是被梦惊醒一样不安的问
道。
「没什么。」卓渝瑶把那只手悄悄背在身后,又红着脸狠狠的瞪了一眼秦越。
她想起来在屋里这只右手曾握住过小混蛋那根湿漉漉又滚烫的坏东西了,后
来时间紧迫也只是擦拭了下污秽,谁曾想这又握上了公主的手儿。
这个小混蛋!
秦越在美人的羞愤目光中有些不明觉厉,他看着卓渝瑶转过头有些歉意的跟
公主讲述绘画的技巧,等到与公主离去跟卓渝瑶告别时他也没想明白。
公主迷迷糊糊的道了别,卓渝瑶也没在意,她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少年,右手
仍然背在身后。
少年那清秀的小脸被垂下来的发丝掩盖了不少,他看着送到门口望着他眉眼
中流露一丝怅惘的美人,悄悄用手势朝她比了个心。
美人自是看到了他的小动作,怔了怔,在反应过来时,秦越已经被公主拉着
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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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倒是一路安全,在御花园门口分别时,赢漱倒是重复了她要黄婵付出代
价的话,并邀请秦越明日来凤阳宫找她玩。
尽管秦越很是心动,但他还是知道都铎使团即将来访大秦,他应该先去艾琳
那边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在他摇了摇头后,公主也没有强求,只是开玩笑似的让秦越不要再推拒后天
一起去找李冰璇的请求。
「这个给你。」少女解下腰间的牌子,那是张镶金的四边形温玉,华贵的气
息扑面而来,「这是我的宫牌,宫里的人大都认得我,不用这块牌子证明身份,
你以后如果来找我遇到了困难,或者,或者是你服侍的妃子刁难你,你可以亮出
这块牌子。」
「毕竟我赢漱的朋友,怎么都不能被别人欺负了呀~」少女有些不好意思道,
眼睛亮亮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攥起了裙角,「今天,今天一定是个意外,我保证,我
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这样的事了。」
秦越怔怔看着信誓旦旦的公主殿下,胸口闷闷,他迟疑了一下,手便被少女
抓起,温润的宝玉塞入他的掌心。
少年的目光有些复杂,他仍记得陪伴在赢漱身边的目的,那就只是把她当做
跳板去接近皇后。可以说,他不怀好意,动机不纯,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可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公主偏偏对他一直很好,从未改变。
如果她最后知道自己处处维护的好朋友最后将会玷污她母后的清白,甚至会
对她下手,这种身边人的背叛该会让她多么痛苦啊。
自己能下的去手吗?
秦越犹豫了一瞬,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染潇月与他十指相扣时的羞涩甜蜜,些
许自责被他强行压下。
仔细想想,他能在后宫安然存活的依仗,徐曦对他的宠爱是其一,更重要的
是染潇月对他的帮助,从情感上来说,他不愿违逆更亲近的染潇月让她伤心,从
现实来说,他更不能失去一位贵妃愿意竭尽全力去帮他的事实。
这里是法度森严的后宫啊!道德是肉食者的怜悯,他本是一介地位低下的小
太监,又有什么资格仗着大人物的庇护给自我选择。
更何况,人心复杂,凡人心中从不缺少将地位高贵的女子拉下神坛的阴暗想
法~~尤其是对得了噬龙功的少年来说,那些被册封的贵妃王后,就像是一道道
摆在他面前的珍馐佳肴。
也许这后宫里还有许多值得他爱,值得他付出的人,但他绝对不会因此背叛
染潇月,不仅是因为私心,更是对重新获得新生的少年来说,这是在他命悬一线
时为他送来续命功法的救命恩人,是常常愿意迁就他的知心姐姐。
秦越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他感恩公主的善良,怜悯艾琳的境遇,欣赏卓渝
瑶的勇气,以坦然的姿态面对徐曦~~但并不是她们对他不够好,并不是她们没
有付出真心,只是感情并不是公平的。
如果没有染潇月,他恐怕在徐曦还没有对他「日久生情」时就已经被榨干了。
「自我开导」后,少年的眼中没有了不忍,他清澈的目光望向向他微笑的公
主。
赢漱看着未音点了点头,高兴的一歪头,又道:「未音啊,你说今天我画的
好不好啊,特别是最后一幅,那是母后,还有红漪姐和镜湖姐一起在御花园折花
的样子。」
你指那三个大灯泡路灯是三个大美人?只要哪怕不瞎,都不会得出你画的好
这个结论吧~~
公主看到未音再次点了点头,很是开心:「我就说嘛,老师说的未来可期一
定很近了,我马上就能画出让老师满意的画了!」
少女蹦蹦跳跳的与他告别,走入了御花园深处,少年扯了扯嘴角,也快步朝
玉香兰走去。
将小玉牌严严实实的藏在了怀里,秦越看了眼四下无人,赶紧瞥了一眼门缝,
又看到白雪正在院里翻晒玫瑰花苞,只好耐心的等她回殿,这才溜入自己的屋里。
薄薄的冷汗浸湿了后背,少年真的怕哪天被徐曦抓了个现行,如果被她发现
自己女装出去鬼混,怕不是又得被她拿链子拴起来狠狠的榨干,秦越觉得自己得
做些什么保险措施,不然这样几乎天天都在河边走,太危险了。
只是,这玉香兰里能帮他的只有墨鸢,而白雪肯定还在因为自己夺走了徐曦
对她的宠爱而对自己怀恨在心吧。
思绪引导着,秦越又忽然想起凌晨时的盘问,如果墨鸢没撒谎的话,白雪又
是怎样跟染潇月扯上关系的?她对自己的态度又怎会如此?
少年烦恼的瘫倒在床上养精蓄锐。
没办法,晚上还要交公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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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朱雀大街的尽头,比邻皇宫坐落着一座豪华的府邸,一身低调黑衣的
王安从人群中走出,看了看府邸上面所书的安乐王府四个大字,悄悄走到了后门。
「咚咚咚」
「谁啊?昨儿不是让你们把新上的娇男儿名单送过来了嘛,怎么今天又来打
扰!」一个年轻的小厮骂骂咧咧的将门打开,紧接着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枚古朴
暗金色泽的秦字令牌紧贴着他的脑门,金灿灿的光芒刺的他瞳孔有些睁不开眼。
哪怕举着它的是个模样古怪的枯瘦老人,但在安乐王爷府上混迹多年的眼力
告诉小厮,这次前来拜访的,不是春澜楼,风信楼等的老鸨龟公们,而是真正的
大人物。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该打该打!」
「敢问,敢问爷是哪位人物,王爷现在不在府里,要不,您还请回,等王爷
回来后,小的一定向王爷禀报您的来访。」
小厮讨好的笑容在王安眼里丑陋极了,但他没有讥讽,只是淡淡道:「无妨,
这次来找的并非王爷。」
说着便往里进。
「哎?不行不行啊贵客,王爷不在府里您怎么能直接硬闯呢?」
「你要不要再仔细数数这金龙有几爪?」
古朴的金字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每一个笔画都仿佛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
「一二三四~~四~~四五~~啊!!!陛下!陛下的令牌!啊啊啊!奴知
错了奴知错了!求使者饶命啊!」
王安看着被他话语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断叩首求饶的小厮,只是摇了摇
头。
「你知道王妃在哪吗?」王安皱着眉问道,在他的眼前,安乐王府不是一般
的大。
「奴知错了奴知错了!奴知错了奴知错了!」小厮像是傻了一样跪在地上涕
泗横流,不断磕着头。
老太监没有再言语,径直往王府深处走去,一路竞是奢靡,安乐王作为陛下
唯一的兄弟,每年都能得到大量的封赏,这个不学无术的王族权贵,只是因为流
淌着王族的血脉,就能毫无后顾之忧的天天沉溺在温柔乡里。
王安想起了牺牲在与都铎大战中的军队将士们,为了保家卫国,拼的性命却
葬身于海腹,可无数个他们的抚恤金还不如安乐王的旬月花销。这般想着,眼前
的玲珑顽石,奇株异草,挂在室内的名贵字画,珍惜古玩,突然就像散发着恶臭
一样让人作呕。
还在宫中服侍陛下的时候他就听得黑冰台给他传达过多次安乐王奢淫无度,
钱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情况,但陛下每次都一笑置之。
老太监还记得陛下轻描淡写的回答:「这些钱财算什么,就当是孤给予他安
分守己的赏赐。」
王安只当是手下夸张的描述了安乐王的恶行,现在才发现,这位大秦的王爷,
完完全全的就是个蛀虫,陛下明知他的状况,却任由他吮吸着百姓供奉上来的脂
膏。
一个安分守己的废物王爷抵得上那无数将士们仍在温饱线上的妻儿吗,王安
不敢妄下定论,只是那枯瘦的腰身更佝偻了。
涉及到皇族的事,尤其是陛下的亲兄弟,他无权插手,王安只能努力说服自
己,这都是陛下的考量,而他需要摒弃那些多余的情感,一心一意成为陛下手中
的匕首。
在尽量在拦下了数个惊慌的侍女询问后才知道,万舜英自从来到王府后一直
住在宅子最高的阁楼上。
那座放眼京都并不算高的小楼,原来更像是堆放杂物所用的。
王安一步一步踏上台阶,因为王妃住在了这里,因此被金属器皿和老旧木工
杂物所堆积的楼梯被清出了一条小道。
敲了敲尽头的一扇木门。
「进。」
冷峻而严厉,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老太监推开门,只见一位女子穿着一袭墨蓝色的紧身单衣,端端正正的盘腿
坐在小窗边的案几上,手中还拿着几张信纸,看样子,像极了军帐中翻阅情报的
将帅。
清爽的高马尾,一丝不苟的神色,万舜英的视线从手中的信纸上移开,又瞥
见王安手中的令牌,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这才迅速将信纸塞回脚边的皮袋,站
起身来行礼。
美人生的极高,不输成年男儿多少,优美的曲线从胸前一直延伸到笔直的小
腿,花容月貌的脸上带着冷漠疏离,眉眼中些许锋芒毕露,但那唇上未着红粉,
便带上了腊月寒梅绽放的红。
那清丽的脸颊白璧无瑕,胜雪三分,压的眼中锐利都弱了不少,宛如冻结在
冰中的红玫瑰。
好一个铿锵的高岭之花!
「王妃请坐。」王安亦是回礼,「老奴内侍王安,今日奉陛下的口谕前来询
问王妃,关于治理北疆,王妃可有推荐的人才。」
听到北疆一词,女子的目光突然明亮起来,她猛地站起身来,「王公公,舜
英想问,陛下是否有把褚雄虎调回京城的意愿?」
王安面无表情:「这不是王妃您能知道的事情。」
「舜英知道是有僭越,可褚雄虎他根本不会治理北疆!北疆之人豪爽勇武,
该出力的时候从不偷工减料,可一旦有人从吃穿用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那
么对付这种来自内部的敌人,北疆的老百姓也不会心慈手软,哪怕是他从遥远帝
都派过来的大官!」
万舜英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冷艳无暇的脸上带着忧心忡忡的神色。
「如果是陛下要求单独推荐一些有才学的人,舜英心中的确有几个人选,但
王公公你务必转告陛下,只要褚雄虎还在北疆一日,那北疆就始终是换汤不换药。」
「北疆本就天寒地冻,粮食多靠南方救济,衣物丝织品更不用说了,用关外
的珍稀药材从商人手里换来吃穿满足家用,这是多少年来的传统,可褚雄虎竟然
与不少商人勾结起来想从中牟利!这是关乎百姓生计的大事啊!他怎么敢的!」
「舜英还在燕山的时候,尚且能凭借着祖辈攒下的万家名号安抚不少百姓,
遏制一下黑心商人的勾当,可如今舜英离开北疆这都多长时间了,万家失去了主
心骨,难以服众,与褚雄虎勾结的商人肯定会同时增抬物价,如今怕是百姓们都
对朝廷积满了怨愤啊!」
万舜英一口气吐完了憋在了心中所有的忧虑,狠狠的一拳砸在墙壁上,鲜血
淋漓。
她自小在北疆长大,对北疆有着深厚的感情,祖母万沧澜更是她从小的榜样。
抵御北边的「野狼」,保卫族人的家园,更是她一直在践行的信条,自她从无端
暴毙的父亲手里接过燕山统领的重担后就从未有过懈怠。
这是她万家从祖母那里世袭的荣耀,也是时刻提醒她保护好这一片北域净土
的职责,可谁曾想,南边皇帝一道诏书就给她按上了个处处掣肘她,贪恋钱财的
上司,后来,更是强行将她召回京城许配给了安乐王。
那简直是在她最虚弱的时候给了她致命一击,要不是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一直
让她紧记万家受皇恩浩荡,不可辜负陛下的信任,她哪怕是自刭在北疆也不愿意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个王妃。
心中的愤怒无处发泄,万舜英也不知该去恨谁,就像袖袍里冰肌玉骨上流淌
着的鲜血,让她无比心寒。
「让王公公见笑了。」万舜英苦笑着叹了口气,她看到了老太监一直板着的
老脸,心中无力感升起。
王安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听完了万舜英诉说着内心的担忧,心中倒是暗叹:
到底是太过年轻,不明白你们万家在北疆经营的越久,陛下便是越不放心,纵使
你们一腔忠心,但人心隔肚皮,时间既然能削减陛下对亲人的柔情,又怎会让他
对你们这些臣子放心呢?
美人仰面叹了口气:「罢,罢,话说回来,在燕山府我还是有几位信得过能
力的下属,只是还没来得及提拔他们我就被迫应召离开了,他们都是处理政务,
地方关系的好手。」
沉思片刻,万舜英拿出张空白的纸业,详细的列举了一些能力出众的官员,
「如果陛下能善用这些人才,倒是能改善不少北疆百姓的境遇,让他们日子好过
一点。」
顿了顿,她的声音渐渐有些哽咽,「不过说到燕山,说到北疆,也不知就以
我现在这可笑的身份,这一生还能不能再回到北疆,去看一眼那里的雪。」
王安接过万舜英递给他的纸页,看着眼神黯淡,被陛下戏耍的年轻王妃,不
由得对她的满腔忠诚感到悲哀,于是他破例轻声道:「京都倒是温暖,不论衣食
还是住行,都胜过北疆百倍,王妃何不好好享受生活呢。」
他的话音刚落,「咔」的一声,书写的笔被美人一把攥断,她站起身,原本
黯淡的眸子突然亮起来,没有释然,而是仿佛燃起了烈火。
「舜英从不贪图安逸享受!在我眼里,这里的一切!」她攥着长长的衣角笨
拙的伸展着手臂,嘶哑的喊道,「这里的一切都不如北疆!在这里我无法看着我
爱的故土,无法改变我北疆子民的困境。看看这身因为王妃的身份而被迫穿上的
光滑如洗的丝绸,哪怕是短短的一寸,在北疆都够一户人家吃穿用度好几年了,
像安乐王这种废~~像夫君这样的人,手无缚鸡之力又毫无头脑,在北疆他怕是
连个砍柴汉都不如,但现在却吃着上等的食物,穿着昂贵的绫罗绸缎,这~~」
「王妃,慎言!」
气喘吁吁的美人顿了一下,恨恨的将长长的袖子卷起来,声音有些哽咽。
「这里不是我的归宿,但我又只能眼睁睁做视着北疆百姓受苦受难而无能为
力,这让我无比难受。」
「我厌恶那软到仿佛能沁入人毛孔的被褥,厌恶一堆叫不少名字的华美器物,
厌恶天天被人精心侍候的生活,因此才独自搬到了阁楼上。」
「这里没有那纯白的雪,也没有结冰的溪流,望不见雪中的人间烟火,但此
地清净,少有人打扰,更不会有人天天在耳边叫王妃这个可笑的名号。」
「在北地,关外常有类似这种但比这高的塔楼,只不过是在茫茫大漠里,每
天都有人驻守在那里面监视着胡人的踪迹,我那总是喜欢与兵卒为伍的二叔,就
是在一次边防换戍时被一队胡人骑兵给夺走了生命。」美人渐渐平静,她把窗子
完全推开,灿烂的阳光照射在她白净的脸上,带着圣洁的光芒。
~~
「我不知道万家做错了什么使得陛下如此对待,但如果收回万家世袭的燕山
统领能让陛下回心转意召回褚雄虎,放北疆百姓一条生路,我,万舜英,万家第
三代嫡女代燕山统领一职,愿意交出这份荣耀。」
斩钉截铁的话语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着,慢慢化成了苦涩的沉默,王安僵滞
的内心也被震撼了,他一生辅佐陛下经历过风风雨雨,深知世人以门第世袭为最
高荣耀,像面前这个如此有魄力的女子,他还是第二次见到。
沉默了良久。
「王~~哎~~万统领~~这番话老奴替你烂肚子里了。」王安枯瘦的脸痛
苦的皱了起来,「曾经也有个姑娘跟你一样的倔强,但她最后~~」
老太监声音干哑,没有再说下去了,一股悲哀涌上心头。他从手下那里了解
过万舜英在北疆的事迹,的确忠心耿耿心系百姓,可是,帝王心诡谲莫测,更何
况,现在的陛下从来只有铁血,而没有柔情啊。
王安最后还是离开了,带着莫名的羞愧从万舜英失望的目光中消失了,他的
一生为陛下干过不少肮脏的事情,可像如今去欺骗一个满腔报国热情的年轻女将,
哦不王妃,却让他感到仅存的一点良心受到了无比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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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安走了已有不知多少个时辰,万舜英仍怔怔的坐在小案几边上,望着上
面放着的一个褪色小香囊,这是她仅仅见过一面的祖母给她留的,饱含着对她的
殷切期盼。
她猛地攥起边上的信封,那是王公公进来之前她读到一半的那封信。万舜英
攥的是那般紧,纸张发出难听的劈啪声,而她的嘴角被咬出了鲜血也浑然不觉,
两行淡淡的泪水从她阖上的眼眸中滑落。
万舜英想要放弃信中可怕的想法,可她又想起了先前王公公离开时那无动于
衷的神色,凄然和哀伤浮现在脸上,她终究是把手一点点松开了,伴随着泪珠啪
嗒啪嗒打在案几上的声音,那差一点就要被撕成碎片的信纸从纸袋中滑落,署名
赫然是:染潇月。
第三十六章意外的消息
「呼哧,呼哧」
少年拎着手里的背包,飞速的在走廊里奔跑着,高三1班的牌子在廊道的最
里头,正对面就是教师办公室。
看了一眼手表。
离早自习开始还有一分半,时间够了,这些时间甚至够他从一楼再上一遍四
楼。
用力用手把着门止住了自己冲刺的身影,少年大踏步走进了教室,而就在他
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后不久,班主任准时抵达教室,他环视了一圈学生,少年赶
紧低头看向课本,装作已经认真复习的样子。
「很好。」模糊的身影拍了拍手,「这节早自习我来带领大家复习一下xx
x的知识点,大家也都到齐了吧——」
「嗯?xxx怎么不在座位上?」
模糊的身影诧异的放下手中的课本,「有谁见到xxx了吗?她一向学习勤
奋,怎么可能会迟到呢?」
班里一片寂静,没人开口。
「嘶啦~」
少年低着头,突然感觉有人在桌子底下解他的裤链,动作是那般的熟练,他
还没反应过来,半软的肉棒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到处都是在蠕动的软
肉,小小的像舌头一样的东西轻柔的扫过他的龟头,让少年颤抖着挺起了昂扬的
肉棒。
「不会吧,难道xxx在桌底下为自己做这种事?」
对男女之事意淫过多次的少年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画面,可是xxx青
春靓丽,容貌娇俏,颜值与实力并存,在整个年级都很有名气,她是那种会随意
找人做下流事情的人吗?而且在教室里这么大胆?少年疑惑的发现自己竟然想不
起那个人的名字,无论他怎么想,她在脑海中的形象就像是一团朦胧的雾。
「嘶溜~滋滋~~」
吮吸马眼的声音分外的淫靡和大,那双软嫩的唇紧紧包裹着龟头的冠状沟,
喉腔传来的吸力通过输精管传到了精囊,像是渴望精液的婊子一样,舌尖还在龟
头的系带上舔弄着,生怕刺激的快感不够。
但周围的人好像都没有察觉,只留下诧异的班主任在讲台上自言自语。
少年强忍着下体的快感,小心翼翼的掀起放在桌洞里的书包,它的大块头挡
住了自己看向桌底的视线。
秦越睁开眼,那是一团有些破旧但并不寒碜的薄被,起起伏伏的样子明显是
混进了一个人儿。
「呜~~呜呜呜~~」
「哈~咕~~咕叽~~」
薄被压根掩盖不住那淫靡的声音,肉棒在口腔里搅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秦越愣了好一会儿,环视周围,盯着墙上那道熟悉的裂纹看了好久,才发觉
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境。
只不过梦到了高中时的自己罢了,如今的这份躯体,放到前世看上去怕也只
是个初中生的年纪,难以言说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突然怀念起穿越前的生活来,
伤感了好一会儿。
「呼哈~~怎么还不出来~~鸢儿的舌头都酸了~~」
「看来,也只能都吞进去了呢~~」
模模糊糊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秦越才看见黑色宫裙耷拉在床边。
墨鸢是怎么想出这个叫人起床的法子的,少年无奈的想着,突然感到肉棒进
入到温暖紧致的地方一点点增加了,龟头能感受到咽喉里往上喷吐的热气。
好紧!
「嚯嚯嚯。」秦越倒吸一口冷气,他能感受到一个娇小的脸庞在被窝里贴在
了他的小腹处,肉棒像是要被层层的软肉挤压断了一样吮吸着,喉穴里的嫩肉先
是排异般的向外推攘,之后又因为插的越来越深,由排异又变成试图吞咽,将这
根粗长的肉棒彻彻底底的吞进体内,粉嫩多汁的软肉不断在棒身上蠕动着,秦越
没过多久就受不了。
等等,深喉的话,连身体最为柔韧的卓渝瑶第一次都也只是堪堪容纳,可如
果换成还是少女的墨鸢,她那幼嫩的咽喉能容的下粗壮的肉棒吗?不妙感涌上心
头,秦越顾不得腰间的酸麻,猛地掀开被子。
只见少女一席黑色宫裙,趴在他的大腿上,精致的小脸满是崩坏之色,粉嫩
的樱唇中径直插进了一根粗壮的肉棒,唇瓣都被撑得失去了血色,从秦越这个角
度看不见凸起一大块的喉管,可是看着墨鸢白眼上翻,保持着一脸痴傻的样子一
动不动的样子,他也能感受到事情的严重性。
手伸到娇小的鼻子前,感受不到一丝热气,估计是肉棒压迫着气管难以呼吸,
少年只好按着墨鸢的额头,一点点拔出自己的肉棒。
异物的挪动又让少女的咽喉情不自禁的收缩,卡在肉棒中间的那圈腔肉成了
压榨精液的最好利器,兴许是这种摩擦更为刺激,当龟头和剩余的肉棒还掐在喉
腔里时,秦越忍不住喷射了,白色精液更多的涌进了少女的食道,而剩余的也从
墨鸢的鼻孔中流出,就连留下嘴角的澹澹口水也变成了乳白的颜色。
墨鸢仍然翻着白眼,日常面无表情的小脸像保持着被玩坏的玩偶的样子,趁
着肉棒有些疲软,少年终于将其拔了出来。
少年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床上,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气恼,眼瞅着墨鸢稍微有了
点生气,至少脸上有了点血色,又赶紧把她抱向床边,用力拍打着她的后背,数
下过后,只听「咳咳」几声,少女涕泪横流,猛地吐出夹杂着乳白色和淡黄色混
在一起的液体。
墨鸢剧烈的咳嗽着,小脸涨的通红,眼角流下了因生理性产生的泪水,秦越
又赶紧给她端了一杯水,拿来了一个木桶,又是干呕了好一会儿,墨鸢才收拾完
自己,泪眼汪汪的看向少年。
「好些了吗?」
「哥~~~」
少女一头扎进秦越的怀抱,声音沙哑,委屈巴巴的使劲蹭着他的胸膛。
「哎,没事了,没事了就好,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尝试这么危险的动作,
听到没。」秦越搂着墨鸢,柔声道。
「只要哥舒服就好~」墨鸢在少年怀里闷声道,又抬起小脑袋,眼睛亮亮的,
「哥哥这次一定对鸢儿很满意吧,射了好多好多,鸢儿的嘴里,心里,可都是哥
哥的味道呢~~」
「要不一会儿再~~」
「这件事以后再说。」秦越咽下一口唾沫,压下一丝心动的感觉。
「啊~~好吧。」少年难以置信的竟然从墨鸢的小脸上看出了一丝失落。
收拾完了屋子,换了身衣裳,用过早膳,趁着白雪去侍候徐曦沐浴,秦越再
次溜出了屋子。
少年这次没有走绮云湖畔,而是走上了另一条林荫小道,湖畔通往玫瑰小楼
的路正好路过璇玑殿,自从知道琴镜湖清楚他干过的好事后,秦越就不大想在拜
访前经过璇玑殿。
地上散落的叶子略微有些泛黄,步履踩上去吱嘎作响,道旁的不少乔木也是,
没有了数日前的蓬勃生机,带着一丝凉意的风卷过它们的枝叶,便成一副恹恹不
振的样子。
自己初来这个世界时正值盛夏,而今已然步入了初秋。
秦越心中了然,感受着身体里的满满活力,他欣喜自己仍然安然无恙的活着,
尽管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曾一度被恐惧和绝望笼罩,但直到现在他依然活的
好好的,不是吗?
脚下的这一段路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倒是没碰见一个人,也是,在皇后仁慈,
皇帝常年不关心后宫的情况下,还有谁会兢兢业业如履刨冰的恪尽职守呢,在不
耽误一天工作的情况下偷会懒早就成了不少后宫内侍心照不宣的守则。
当然,也有这不是主干道的原因,打扫的宫女隔几天来清理清理,看样子今
天是不会来了。
秦越随意想着,又开始思索都铎来访的事情。
「也不知都铎的使臣到来,会是哪位人物来探访艾琳。」
「到时候我该在身边吗?就算陪伴艾琳去接待探访的人,我又该以什么样的
身份呢?」
「如果秘密被来者知晓,她会替我保守秘密吗,又或者直接向皇帝告发我。」
「主~~秦越!」
惊喜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少年皱了皱眉,他还没看清来者是谁,远处那道身
影倒是已经飞奔到了他的跟前,将他冲撞进了一旁的死胡同。
湿润的清晨水汽扑面而来,一双柔软的小手随意扔掉了手里的东西,转而按
在他的胸口,向下挪动着,来者竟是整个人靠了上来,秦越抬头,对视了一双满
是痴态的少女水眸,「主人~啊~主人的肉棒,好久不见呢主人~」
没有数日不见的生疏,元慕青依旧热情无比,她对眼前少年的雌服已经彰显
了自己对性无比的渴望,那一日心爱之人的抛弃与背叛,彻底让少年的肉棒刺入
了她的心房,无论是潜意识里的绝望和自暴自弃,或是现实中沉沦在性爱快感中
不能自拔的肉体,都让她渴望得到少年的施舍。
那根能够让她离魂失神的肉棒,让她攀上极乐之巅的肉棒,就算称呼昔日鄙
夷的小太监为主人又如何,他能给予我无上的快乐,我是他卑贱的女奴,而他是
我的主人!
柔软的小手隔着布料搓揉着秦越的肉棒,元慕青含情脉脉的看着少年稚嫩的
面庞,情不自禁的贴在少年身上扭动着身躯,她甚至主动张开唇儿,向主人展示
着粉嫩的咽腔软肉,细嫩的小舌在其中勾连着淫靡的水丝,无不暗示着它的柔软
滑腻,眼中的爱心仿佛都要溢出来了。
「肉棒的形状~好可爱~~主人~青奴好些时日没有吃到您的的大肉棒了,
没有那些腥腥的,咸咸浓稠的精液,青奴真的饭也吃不下去~睡也睡不好了~。」
元慕青嗲嗲的说完,更是直接拉起少年的手,撩起宫裙,让他的手指感受那
已经满是水迹的私处布料,在手指被那些粘稠的爱液润湿之时,元慕青更是嘤咛
一声,浑身酥软的倚倒在了秦越身上。
秦越看了看倚在她身上的少女,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妩媚而勾起的唇角,挺
翘的鼻梁,细眉高挑倒是隐约可见几年后的娇美容貌,与其说她是少女,更不如
说她是个正在飞快的褪去青涩,在自己的开发下飞速朝着熟媚发展的难得尤物。
尤其是她现在这样水眸沉醉,红唇翕张竭力勾引人的样子,倒有几分天生媚
骨的意思,回想起她最初那副毒舌的模样,秦越还真不能把眼前这个乞媚求欢的
人儿和当初联系到一起。
尚不能确定璇玑殿中的情况,要是在里面有这么一个心向自己的内应,岂不
是好上太多。再者,多一个泄欲的玩偶也让人难以拒绝,但还要测试她对自己的
服从性,这样才能确定她不会在璇玑殿的那一环出岔子。
脑中飞快的过了略过了几个想法,秦越也迅速调整好了对元慕青的说活方式。
「贱奴,这才几个周,就这么馋主人的肉棒?」秦越尽力模仿徐曦对他的态
度,用轻蔑的语气呵斥道。
「是的~肉棒~啊~好想念主人的肉棒,烫烫的,又粗又大,狠狠的填满贱
奴的淫穴里~烫的奴儿花心乱颤~惩罚那欲求不满的子宫~在奴儿的身体上尽情
的发泄~用主人的精液,把坏奴儿的肚子撑的鼓鼓的才好呢~」
元慕青听见秦越鄙夷的呵斥,眼中一片水光潋滟,脸色更加红了,显然是十
分受用,她吐气如兰的靠在少年身上,在他的脖颈处蹭来蹭去,挺翘的鼻尖若有
若无的挂着少年的耳垂。她比墨鸢还要年长些,这般看上去倒像是女高中生调戏
初中大男孩一样。
「之前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秦越不为所动,瞥了一眼元慕青仍在脚边系成一捆的油纸包。
「哈呜~昭妃娘娘的药罢了,主人让我摸摸嘛~」
元慕青低低的哀叫着,左手仍锲而不舍的想钻进少年的下身衣服里,她对隔
着衣服抚摸并不满足,她想要亲手再次握住那根让她神魂颠倒的肉棒,那滚烫的
热度,一跳一跳的青筋,狰狞的肉伞,元慕青咽下了口水,数日没有感受到那贯
穿身体的快感,让如今守着肉棒的她每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
又粗又烫的大肉棒,在主人的驱使下使劲搅动着她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踩
在她的小腿上,一边辱骂着不知廉耻的自己,一边拽着她的头发当做骑乘的用具,
快感与疼痛交织在一起,再由最后的滚烫精液冲刷一切。元慕青幻想着,身体越
来越热,唾液从嘴角流下,她现在只想一口吞掉那根让她痴迷的肉棒,无论是用
身体的哪个部位。
「听主人话儿的奴儿有奖励。」秦越循循善诱,「说说这药是怎么回事。」
「七天一次,昭妃娘娘每七天需要从太医院那里拿药调理身子,一次拿七日
的量,奴这次来也是找徐厉开出后宫的条子,才遇上了主人,前几天昭妃娘娘一
直气色不好,奴儿只能贴身照顾,抽不出身来找主人。」
元慕青快速道完,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手成功的伸了进去,她激动的浑身轻颤
起来。
这里倒是一个突破口,秦越思索着,无关去拜访璇玑殿终归是突兀了些,本
就冷冰冰的李冰璇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但如果是拿着药去倒是有个说法。
「琴镜湖常常伴在昭妃身边吗?」
「主人~哈~主人~那个姓琴的女人~~常穿白色或者青色长袍的那个~~
确实经常在昭妃身边~~昭妃看书时她就喜欢呆在旁边看着肉棒的~哈~又热又
烫,都硬起来了呢,黏黏的汁液在顶端渗出来了,如果不能让小穴里的汁水涂抹
干净,一定会很难受吧~~」
元慕青的呼吸粗重起来,她回答到一半就被肉棒夺取了心神,她那哀求般的
目光看着少年,双腿瑟缩着夹在一起,胸脯在他的手臂上摩擦着,张开的小嘴清
晰可见柔软的舌头滑过贝齿,将晶莹的口水推让到粉嫩的咽喉中,翻涌的热气在
腔道里成了咕咚的气泡,看的少年口干舌燥,难道姑娘们的喉咙深处都是这么诱
人吗?也不怪肉棒在她们的嘴里总是更快的缴械。
肉棒在姑娘柔软的小手里跳了跳,被她更紧的握住了,像是怕它跑掉一样。
秦越心中一动,右手伸进元慕青的小嘴里,夹起那张挑逗他的舌头,不同于
前些日子卓渝瑶羞愤的反抗,元慕青倒是十分温驯的配合着他,小舌儿被他拽出
口腔,湿漉漉的倒卷,舔舐着他的指缝。
「呜呜呜~哈呜~主~~呜呜呜呜呜呜~」元慕青喉咙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声,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涌出,虽是狼狈不堪,但娇容上却满是幸福的红晕,甚至
主动弯下了膝盖,让少年玩弄的更容易。
「想要吗?」
秦越也不想忍耐自己了,这里离璇玑殿够远,而且他不信这么早清晨还会有
人路过这里,又恰巧往死胡同里看,死胡同的最里面堆放了几辆小推车,还有破
旧的数盏灯笼和长长的红绸缎,倒像是过完节后随意丢弃的装饰物什。
「呜呜呜呜~~」已经被玩弄的不知自我的姑娘本能的从喉咙中发出顺从的
声音。
「呵。」少年也不忘话术和表情管理,轻蔑的扯着那条小香舌,在元慕青痛
苦又兴奋的呜咽中把她牵进了数量堆放的小车后面。
「想要?自己用嘴来拿。」
秦越放开了手,看着曾经无比讨厌他的姑娘跪伏在地上,一脸媚笑的双手撑
地凑近他的胯部,少年能感受到热气的喷吐,柔软的小脸蹭着他的小腹。
系紧的下衣正在一点点松动,洁白的贝齿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解开了他的下
衣,在下衣滑落的那一瞬,雄赳赳的肉棒昂扬而出,直接就狠狠的拍打在元慕青
带着一丝妩媚的小脸上,淡淡的红印让她的媚笑多了几分挑人的欲望。
肉棒被墨鸢提前用嘴保养过了,倒是干净无比,元慕青像是品味佳肴一样从
最根部的阴囊开始,用小舌去细细舔舐精囊紧皱的皮肤,又从下往上尝遍了肉棒
的每一处滋味,晶莹的唾液覆盖在肉棒红亮的茎杆上,倒是显得鲜嫩多汁的样子。
纵使小嘴万分舍不得肉棒的滋味,但仅含住一根手指的淫穴早就不够满足了,
姑娘像是出嫁一样神圣的在马眼上轻轻一吻,有些浑浊的先走汁与她那鲜嫩的红
唇连上了细丝,显得淫靡无比。
元慕青转过身,继续跪着的姿势褪下满是湿痕的亵裤,又高高的撩起青色宫
裙,丰润的臀儿下,粉嫩的蛤口一翕一张,像是等不及品尝肉棒的滋味了。
「主人的肉棒~又要进入奴的身体了~呜~」
因为是背对着少年,还有身高原因,元慕青数次后移都未成功将肉棒纳入体
内,粘稠的爱液一滴滴溅到青石砖上,而滚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滑到她的臀瓣
上,倒叫她急不可耐,头上的发髻都被她摇散了,秀发甩在脸庞,元慕青禁不住
又期期艾艾的撒娇道:「主人~好主人进来嘛~~奴儿想吃大肉棒~~求求主人
了~~用大肉棒插进奴的身体里嘛~~~奴的水儿都这么多了~~就不要折磨奴
儿了好不好嘛~里面又湿又滑呢~~奴儿的花心想跟肉棒接吻,接吻哦~~想要
喝浓浓的精液想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哦!」
少年的肉棒在滑腻爱液的包裹下在元慕青的体内长驱直入,将那无数虬结盘
绕的淫肉狠狠的捅穿,在最后,更是重重顶上了她那发情下垂的子宫,臀肉被小
腹撞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肉~~肉棒~~主人的~~肉棒~~呵啊啊~~美死奴儿了~~」
眼神痴迷的少女张着小嘴喃喃呻吟着,在体内被肉棒填满的一瞬间,她的意
识都要被那凶猛的力度撞飞了,空虚瘙痒被粗壮紧实尽数填满,甚至将她平坦的
小腹撑的鼓鼓的,酸麻充实的快感让她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呼——」
「啪啪啪啪啪~~」
元慕青紧紧抓着推车的手把,腰肢下沉,将臀儿向后撅起,雪白的臀肉在身
后那道被叠起的宫裙几乎盖住的小个子身影的冲撞下翻涌起炫目的肉浪。
秦越一边挺动着小腹,一边拍打着那对挺翘的臀儿,滑弹的手感让他极为受
用,更别说元慕青在他的抽打下夹紧淫穴带来的更为紧致的触感,和抹了蜜似的
小嘴中欲拒还迎的求饶。
「咿咿啊啊啊啊~~肉棒~~肉棒好舒服~~呜呜啊啊啊~~爱死主人了~~
硬硬的龟头~~都顶到奴儿的心里了哈啊~~嗯嗯啊啊~~肉棒比手指强多了啊
哈哈~~」
元慕青那淫荡至极的求欢让少年难以拒绝,刺入她的身体里时骤然挤出的爱
液更是淋湿了他的阴毛。
「啪!」少年一巴掌狠狠抽在满是红印的臀儿上,引得少女娇哼阵阵。
「贱奴,你这些淫语浪词都从哪学来的?」
「啊啊啊~主人~~这是奴儿~~从娘娘的闲书堆里~~呜呜哈啊啊啊~~~
翻到的几本书里看的~~主人~~喜欢奴儿这么说嘛~~」
被插的神志不清的少女忘我的挺着臀儿向后挤压着肉棒,她痴痴的媚笑着,
口水从嘴角滑落,「大肉棒主人~~~干死奴儿了~~齁哦哦哦~~子宫一直被
顶着~~都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坏了咿咿咿~~~主人主人不要研磨那里啊啊啊
啊!」
秦越揪着元慕青的臀肉狠狠一扭,在她兴奋至极的惨叫声中,对着肉棒捕捉
到的子宫小嘴使劲研磨着,少女发出如泣如诉的剧烈呻吟,螓首又是垂下又是仰
起,白花花的身躯扭动的十分激烈,简直分不清是在逃离那酸麻入骨的刺激感,
还是在乞求让肉棒马眼亲吻的子宫颈更激烈一些。
少年不为所动,咬紧牙关用力抓住少女不安分的臀儿,五指深陷入紧绷的臀
肉里,挺着肉棒感受着暖湿膣道里紧紧缠绕的颤动。
「呜呜哼啊啊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啊~~」要被小太监主人干泄身子了
呜呜呜呜呜~~「元慕青又是哭又是笑的嘶声叫着,臀瓣上的剧烈疼痛和直抵尾
椎骨的强烈快感让她表情崩坏,口水横流。
她求饶般的呻吟着,大股大股的暖潮在身体里涌出,喷洒在龟头上,可女性
的求饶从来只会助长秦越的兴奋劲,他将堆到他胸口的宫裙用力向上捋了捋,展
现在眼前的丰润臀儿几乎没有一块好肌肤,遍布红印,甚至青紫,而中间的那根
发黑肉棒宛若轴承一样连接着二人的身体,每次抽插都带出大股的白色爱液。
少年踩上了一块废砖,在元慕青的呻吟中将她拉了过来,居高临下的对着她
的子宫进行冲撞,转瞬间,少女的呻吟更激烈了,甚至带上了点哭腔。
「呀啊啊啊奴儿~~呜呜奴儿的花心要被撞烂了啊啊啊啊~~小太监主人太
强了~~齁哦哦大肉棒主人~~哈啊啊啊奴儿又要出来了~~要被主人肏晕了~~
哦哦哦要被小太监主人肏晕了~~小太监主人~~啊啊啊啊~~~~主人射给我~~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在少女体内猛地胀大了一圈,元慕青带着痴痴的笑容,但又发出泣涕般
的呻吟,她顺伏的弯下双腿,沉下子宫,那根蛮横无理的肉棒顺势死死抵在被撞
开了一点开口的子宫颈上,畅快的往里注入自己的精液。
「呼啊~~热热的~~好有活性~~子宫都被射满了呢~~小太监主人的精
液~~呼呼~~在身体里游动呢~~」元慕青双眼上翻,浑身香汗淋漓的颤抖着,
双手攥着小推车的骨节隐隐发白,两腿勉力支撑着才不倒,子宫里的温度让她感
受到兴奋的温暖。
「这么舒服的话~~青奴~~奴儿一辈子都离不开主人惹~~」
少女脱力般的趴在推车的扶手上,椒乳被冰凉的铁杆压成两瓣也无力去管。
秦越深呼吸一口气,将肉棒从少女温暖的体内拔出来,虽然他还有精神让元
慕青今天从这里爬回璇玑殿,但没有必要,打完这一炮之后他还要去找艾琳。
这话虽然有点屑,但事实上,元慕青不过是清晨的一个小插曲罢了,少年从
她身上得到了想要的情报,也顺便满足了一些她的欲望。这个沉迷于男欢女爱无
法自拔的姑娘,已经成为任由他肉棒摆布的傀儡了。
「贱奴这就不行了?」秦越冷着脸把她拽过来,拍拍她通红的脸颊,捏着她
的下巴抬起来,那双痴痴的眸子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
少年满意的哼了声,不顾她被汗水黏在侧脸的发丝,将半软的肉棒塞入她大
口喘气的小嘴中,「给主人清理干净!」
元慕青说不出话,但倒是顺从的用舌头清理着肉棒上的污垢,那些被摩擦成
白色的淫液,以及浓精,都被她吞入喉中,秦越按着她的脑袋,闭眼享受着少女
的清理,过了一会儿,他猛地抽出肉棒,这个淫荡的姑娘一直在吮吸着他的马眼,
再让她含一会,估计又得在她嘴里发泄一发了。
「自己扶着墙回去。」秦越看着跪在地上,宫裙叠在腰间,下身一片狼藉的
元慕青,轻蔑的命令着,双手又狠狠揉捏了几下她的胸脯。
没走几步,秦越又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粒从领口拆下来的玉扣,扔到元慕
青手里,「把它塞进你的淫穴里,天天都得夹着它!」
「主人~~奴不想要玉扣~~奴想要您的大肉棒~~」稍稍回复了点气力的
元慕青撒娇恳求道。
「下次见面如果没让我在你的膣道里找到玉扣,我保证你以后都吃不到肉棒!」
「啊!不要,不要主人!奴知道了,奴一定每天夹着玉扣,等待主人亲手检
验。」